聂辛衣衫尽褪,两条长腿被挂在椅子扶手上,娇躯窝进宽大的椅身,雪白的人儿和漆黑的椅子,明明是最寡淡的两种颜色,却形成了一幅香艳至极的水墨画。
她身前有个男子,窄腰劲臀,大约是握着女子的臀部,萧观止看见他指缝间露出来的白色软肉。
他一挺腰,聂辛就媚声一叫,胸前的丰满跟着晃荡。
对她这种勾人的叫声,男子有些不满的打了雪臀一巴掌。
然后加快了速度,散在背上的墨发也跟着主人的频率晃动。
入的狠了,聂辛便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哀哀咬着手指,发出跟小猫儿一样的哼唧。
这幅淫荡的画面,萧观止却移不开眼睛,甚至连闭眼都做不到。
心中默念清心决,却听到耳边一声带着哭腔的颤音。
“观止——”
画面又变了。
眼前是聂辛娇美的容颜,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星眸朦胧,两只纤白的玉手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撞击。
两团乳儿晃动擦过他的胸膛,他抱住那娇娇儿的细腰,将她托起,尽根直抵。
无与伦比的舒爽,比练功之后泡个热水澡还舒服。
他看着身下人的模样,一双柳叶眉蹙起,星眸失神,似痛苦似欢愉。
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
此情此景与那书里的内容一模一样。
喉头一紧,他动了。
无意一瞥的内容,此时却清清楚楚印在他脑海中。
直抵,猛击,妙不可言。
他动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耳边就是她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观止”。
萧观止不知餍足,眼前却又突然一黑。
四肢僵直不能动,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下身是难以忽略的快感,他的分身被什么紧致而湿润的东西包裹着,烫乎乎的柔软又坚韧。
有鸟鸣有树叶沙沙声,却都比不过萦绕在耳边急切的呼吸声,随着玉茎进出的规律加速放缓。
顶端被无数道褶皱亲吻欢迎,但刚刚触碰到柔嫩的壁肉,就被无情的抽出。
望而不得的心痒让他难耐不已,又同时背负着违背清规的谴责。
呼吸声变成了细小的呻吟,萧观止感觉被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破开层层的阻碍抵住了光滑水嫩的壁肉。纹丝合缝的贴合,马眼被火热的肉壁一烫,他竟然叫出了声。
肉壁也骤然收紧,万千的压力都往棒身挤,刚刚吸吮的褶皱变成挤压,剐蹭,好似要将它融入血肉的狠厉。
萧观止腰眼一麻,精液尽数喷洒。
这么鲜活的感触,一时分不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