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1 / 2)

美人甄弗 绿意生凉 2462 字 17天前

我脸如火烧,忙把手抽回来,往被中一缩,“且等你办成了再来同我邀功罢!”

这几日,我渐渐能放得开了,同他说话越来越随意,在旁人看来,甚至会觉得有不敬夫主之嫌,可是卫恒却对此欢喜的紧。

他轻笑两声,替我将锦被掖好,“你若是乏了,便先小睡片刻,我再去问珠儿几句。”

也不知他同珠儿说了些什么,等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然破涕为笑,眼底的阴云一扫而空。

“三哥已经答允会替我想办法了,还是三哥最好,嫂嫂往后可要多疼疼三哥。他这么疼你宠你,嫂嫂也该多宠着他才是!”

我原本还担心她会跟我提起卫玟,不想这一整天下来,她开口闭口全是她三哥如何如何,只字不提她同母所出的六哥,倒像卫恒才是她的嫡亲兄长一般。

难怪这回我想接她来陪我,卫恒并无不悦之色,想来她在卫恒面前时只会更加乖巧。

到了第三日,她命婢女给我送了个口信,说是她已然得偿所愿,央我替她好生谢她三哥。

想不到,卫恒竟这样快便将事情给办妥了!

我急着想见到他,偏他直到晚间方才回来。

他见我还在等他,面上不见笑容,反倒皱眉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

“不见夫君回来,我睡不着。”

听见夫君两个字,他才笑了笑,抬头放在我的额头上,眉目舒展,“夫人这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见他转身就要去洗漱,我忍不住道:“夫君不打算先来向我邀功吗?”

他故作淡然道:“也没什么好拿出来说的,不过是幸不辱命罢了。”

我越发好奇,“子恒是如何说服父王改了主意的?”

能说服卫畴不将女儿嫁与丁义已是不易,何况是直接让卫畴换了韩寿做女婿。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只是让韩寿把先前珠儿送他的那西域奇香从箱子里拿出来继续用,多到父王的那几个亲随跟前去走动,让他们都闻到他身上那奇香。”

我有些明白了他的用意,“然后便自会有人将此事告诉给父王知道。”

他笑着点了点头,“此香当日天子只赐给了父王一人,是以父王必会疑心这韩寿是从何处得来的这香。”

以卫畴之能,必会发现珠儿同韩寿之间的私情,只是卫恒这么做,就不怕卫畴知道后,大怒之下,不是成全反而是棒打鸳鸯吗?

卫恒看出我的担心,同我解释道:“若是珠儿或是我直接同父王说出她和韩寿的□□,父王必会严惩,但若此事是父王自己发现的,那便有了些转圜的余地。”

“父王年事已高,越发不喜有人违逆他的心意。若是直接搬出同韩寿的私情来求他,父王只会觉得我们是故意要同他做对,定不会让珠儿如愿。但若是让父王自己发现小女儿已有了心悦之人,但却为了遵从父命不得不割舍这段情缘,每日以泪洗面……那他或许倒会生出几□□为人父的怜悯之心来。”

“自然,我这也是赌了一把。”他微微一笑道,“幸而没让夫人失望!”

他平日总是板着一张脸,可这一笑,便如艳阳破空而出,光耀九州。

我踮起脚尖,轻轻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多谢夫君了!”

他一把抱紧我,“光是这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就想把你夫君打发了不成?”

第75章 渴望

123  卫恒嘴上虽然说得霸道, 但到底顾及我的病刚好, 也不过是将我亲了又亲,过过嘴瘾罢了。

等到他洗漱完毕,轻手轻脚地躺到我身边时, 我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轻笑道:“怎么, 为夫不到这床上来陪你,夫人就睡不着吗?”

这人, 比起我来, 言语间竟更是放得开。

我嗔了他一眼, 翻身向里, 想要离他远些, 跟着就觉后心一暖, 他已经贴了过来, 从后头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只手绕过我的腰侧朝我胸前摸过来……

我忙按住他那只游鱼般的手, “我要睡了,你安份些!”

他就往我颈边呵着热气,语气里含着一丝幽怨, “这都快一个月了,为夫每日侍寝在夫人身边,还不够安份吗?”

自从他将我从章羽手中救回来起,每晚就寝时定要同我睡在一处, 还非要抱着我不可, 说是不如此, 他就睡不着觉,总怕我又会突然不见。

因他当时伤势未愈,我不大想答应,担心若是和他同床共枕,他万一忍不住,会对他身子不好。

可耐不住他各种软磨硬泡,又再三同我赌咒发誓,若我不愿意,他便绝不会更进一步,最多不过抱着我亲亲罢了。

我这才允了他,不过这些日子,他倒也确实规矩,除了抱着我亲来亲去再上下其手挨挨蹭蹭外,并不曾再多做些什么。

初时,我觉得倒也还好,有他睡在身旁,便如多了个暖炉,再也不怕春寒料峭。

可是渐渐地,也不知是被他亲的多了,还是总能感觉到他那处灼热抵在身后,以至于每夜我都能梦到些让人羞于启齿的画面。

那是前世时,我和他同床共枕时的情景。

白日里,他衣冠楚楚时,在我面前如冰山般高冷,可一到了夜里,在床上褪去衣衫,他便跟猛兽似地只顾热切地索要我的身子,总要将我摆弄上好几回,折腾得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刚开始的时候,我自然觉得被他这样欺负便如受刑一般,只觉得痛,可是到了后来,非但不再觉着痛,竟反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别样滋味来,如被风吹上九重宵一般畅快。

可无论暗夜里,他在床上对我是何等疯狂热切,一等到他穿上衣衫,他便又变回那个冰冷漠然,同我相敬如冰的夫君。

那都是在我生琮儿之前的事了,自从我生下琮儿后,他有三年之久都没有再和我同房,我当时以为是因为他有了吴宛,可自从离魂时看到前世他并不曾宠幸过吴宛,我才明白过来,他不同我亲近,并不是因为吴宛,多半是因为我生琮儿时失血过多,损了身子。

不曾和他肌肤相亲的那三年里,偶尔在某个夜晚,我会偷偷想念他那具火热的身体和它曾带给我的欢愉。

如今,这具健壮灼热的身子每晚都贴在我身上,渐渐地将我身子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又给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