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祈安将她裤子脱下,自己也跪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借着不甚明亮的暖黄灯光望去,如白玉雕塑的阮莹身材极好,以前做酒托的时候,穿着性感,吸引不少眼光,否则也不会卖的最好。只是后来换了工作,自己就更偏爱穿宽松的衣服,实际上脱了衣服腰细胸大,很是惊艳。他贪婪地上下端详,只觉得想把阮莹锁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
“乖乖,你真美。”钟祈安由衷地称赞着。
她脸一红,心里面仿佛渗入了一丝花蜜,骄矜着嗫嚅道:“你才知道啊……”
“一直都知道,”他笑笑,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小乳尖,“以前只觉得你是很漂亮的小女生,现在长大了,愈发清艳妖娆了。”
他难得这样直白地赞美她,阮莹反倒不好意思了,小小声地说:“你也很帅气啊。”当初在街头第一次见到钟祈安,
钟祈安笑容清润,只在她侧面亲了好几下。
赤裸相待,钟祈安早都忍不住了,手掌完全包裹着她的小嫩屄,使劲揉了两把:“这么迫不及待?全都是水。”说罢,便将手掌挪到她面前,灯光下亮晶晶得,阮莹顿时别过脸儿去不想看,嗔道:“拿开啊……”夲伩首髮站:heiswu.
“嗯,水这样多,得用东西堵住。乖乖,你说用我的鸡巴堵上好不好?”钟祈安故意问她。
“堵你妹!”阮莹虽然羞愤,可是声音却娇气得好像是要滴出水来。
“就是堵你的小妹妹,用我的小弟弟堵你的小妹妹。”钟祈安调笑着,一边说,一边将自己肿胀的肉棒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插。
阮莹眯了眯眼睛,不由深深呼吸几下,每次他进去都会让她觉得不太适应,阮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移动,钟祈安连忙掐住她的腰肢往后动了几下,鸡巴就这样整根都插到了最深处,甚至还不满足地往里面深入:“呼,莹莹,每次肏你都像是肏小女孩儿似的,你的屄里面又紧又窄,绞得我也有些疼。”
“谁、谁让你没事儿长、长那么粗啊……”少女被钟祈安骑在身下,听着钟祈安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就像是一颗光滑的小石头在自己心尖上蹭来蹭去。
他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就开始肏干,起初虽然慢腾腾得,但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拔出来再插进去,毫不留情,就像是最凶狠的武器在自己身体里捣来捣去。
“乖乖,这里都能摸见我肏到哪里了。”他的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肚子前,摸了摸,笑着打趣,“还是不够深,要不要肏到你的子宫里?”
“不、不行……”
钟祁安哪里会听她的,肏得越来越重,忍不住抬手抓起她的头发轻轻往后扯了一下,阮莹被迫抬起头,呜咽地娇哼着:“嗯啊……钟警官,疼……不要了好不好……我腰都要、都要断了……”
“是吗?可是我感觉你的小骚屄根本就没吃饱,一直在吸我。”钟祈安将她的长发在掌心绕了一圈又一圈,“像不像我的小母马?”
“钟祈安,你混蛋,再说我我就撕烂你的嘴。”她色厉内荏地叫嚷着。
“嗯,那你得先等我把你的屄肏烂。”钟祈安不急不慢地说着,一手滑到她胸前揉弄着她的娇乳,他掌心的薄茧蹭着她的奶尖,只感觉阮莹身子轻微地颤栗,顿时小穴又下意识地绞了一下,钟祈安闷哼一声,伏在她背上,咬着阮莹的耳垂恨恨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是你不行。”阮莹嘴硬,脸上春意潋滟,风情无限。
钟祈安磨了磨牙,在她肩头不轻不重地嗫咬了一下:“你说谁不行呢?”
“说你,说你不行。啊啊,钟祈安,你疯了嘛,啊……嗯……轻、轻点……你混蛋!”
钟祈安也不再说话,只是卯足了劲儿掐着她的腰肢前后摇动,又或者伏在在她身上闷不吭声地用力肏干,灯光下,男人背上肌肉贲张,身下的女孩子更显得柔弱可欺,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冲撞着稚嫩的冗道,阮莹的小屁股都有些红了,声音也愈发柔婉,从原本嘴硬到现在开始求饶:“呜呜,慢一些嘛,你、你就是欺负人,啊啊,还说、说要待我好、都骗人,坏人……”
“我是坏人?”
“呜呜呜,不是、不是坏人,钟祈安、你、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