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飒是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醒了过来,卷曲的毛毛搔着她的股缝儿,不会痒也不会疼但是很讨厌!她伸手到身后挠了两把,就…好像…她内裤呢?
“姐,你醒了。”
耳根被呼上了一口热气,肖飒脑子清醒了一点,双脚交替蹬了两下被子,双腿夹着一卷就都到了她这边,露出光溜溜的吉汀。
“几点了…”,这家伙还没走就说明现在早得很!还敢跟老子睡一个被窝儿,想的比他长得还美!那就让她给这小崽子清醒一下吧~
“姐你别夹被子了,你夹我…”
啊啊啊啊神经病啊!不过肖飒仗着脑子还迷糊着,把被子蹬飞了起来,一翻身整个人都趴在了吉汀的身上,腮帮子垫在男生明显的锁骨上,头发糊了他一脸,被子重新落下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等他扒拉干净脸上乱糟糟的头发,开始琢磨如何打一发晨炮的时候,他姐的口水都在锁骨上积了一小滩了…
吉汀心底小小的叹了口气,他姐真是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优点,如果不是因为脑子实在是还算好使一点,以及他二姑辛辛苦苦软硬兼施,他姐怕不是高中都上不去,然而这样的强压一头才让人更绝望吧,他从充当枕头的衣服缝隙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带上,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先探探路。
那里被他之前蹭的早就起了反应,两根手指哑光的进去漆光的出来。昨天他姐上头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一点儿也没错,虽然他没有过其他实践经历,总觉得像他姐这样应该算是绝绝子了。
早上的身体虽然处于比较放松的状态,但小穴经历了一整晚的休养也不是那么好进入的。龟头碾过层层迭迭的褶皱,进去差不多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它被收缩的蜜道挤了一下差点直接交代出来,得缓缓…
肖飒最容易在这种回笼觉的时候做梦了,她梦到猪猪非要拉着她去游乐场,因为不敢坐跳楼机又被留在了下面。旁边的烤肠摊举办什么往阴道里塞烤肠,塞几根就能免费吃几根乘一百的活动…
说是什么手工香肠,分给她的那根特别大只,塞了一半就进不去了,她眼巴巴的看着烤肠车上插着的密密麻麻的烤肠吞口水,想跟老板商量一下给她五十根行不行?
激动的一抬头,好大一股力气撞在吉汀的下巴上,把人撞的头一歪,开始思考等他姐走的时候他是不是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
肖飒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趴着睡的时候总是会流口水,感觉到嘴角湿湿的时候她就知道,又双叕流哈喇子了!哪儿起来趴回哪儿去,吸溜了一大口才发现不是流在枕头上了,真就被她都吸进嘴巴里了???
她晃了两下脑袋,把嘴角和唇瓣上沾着的津液都抹在了吉汀突出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