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带着几个随从,甚至连马车都没让宫中的人准备,而是出了宫殿之后,去城都租借。
因为翼国的事,如今来往的游客十分的多,租借马车的自然不在少数,他们并未引起注意,很顺利的便借到马车。
准备妥当,一行人出了城都,向着城都外走去。
马车上,司风宿看向南门修,他笑着说道:“这样走得更快些。”
要是让那些仪仗队跟着,这一程少说也得走半年。
南门修点了点头,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比起司风宿要缺些,不过道理想想倒也明白。
他们要是大张旗鼓地带着仪仗队一起走,这一路上也必然会惹来不少的麻烦,到时候各方的府衙还得来拜拜,半年的时间都算短。
车轱辘的声音伴随着马蹄的声音不断传来,许久之后,外面才总算安静下来,他们出了城都。
听见外面安静下来,南门修挑开窗帘,朝着窗外望去。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郊外,窗外是一片农田,脚下是一条还算平整的官道。
太阳已经升到头顶,路上正走着几个住在这附近的农家,他们肩上还挑着担子,看样子是从街上卖完菜回去。
见着有马车从路上飞驰而过,那些人往旁边让了让,也不奇怪。
这城都里面住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时常会有马车像这样飞驰而过,他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南门修看了一会儿后,收回了视线。
他回头,对上了司风宿那带着几分笑意的眼。
司风宿换了一身便服,不是他在宫中穿的那几套,而是更为普通的藏青色长袍。
那长袍布料做工款式各方面看着都极为普通,倒也把司风宿身上那阴戾的帝王之气掩藏着,让脸色带着几分惨白的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公子哥的气势。
“怎么了?”被南门修打量着的司风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