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飞行员都在休息,紧急的作战命令下达之后,正在洗澡、睡觉、吃饭的飞行员都跑进自己的宿舍,换上飞行服之后连防身的手枪都没领,有胆子大技术好的居然不带伞包。
所有的飞行员正在登机的时候,一架f-5f战斗机机已经起飞,飞机上醒目的画上红色的油漆,战斗机的垂尾上画着四颗象征空军司令的将星,所有的飞行员都在看这架空军长官的座机起飞,长官座机第一个起飞,所有飞行员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敬意,这在他们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他们看正长官的飞机第一个起飞,机场上的广播里继续播音,“荣长官的座机已经起飞,各位兄弟,长官永远冲在你们的前边,为我们的长官欢呼。”
机场上的塔台不停的下达起飞命令,一百架飞机几分钟以后全部离开地面,雷雨田看着飞过的机群,跟在身边的地面部队指挥陈仕隆少将说:“我从未见过如此拼命的军官,尤其是在空军,这个前国防军海航部队飞行员还真有本事,不知道他指挥水平如何?但我看他似乎每次都冲在最前边,他是靠身先士卒赢得我们本地军人的尊敬,国防军出身的人,有这种不怕死精神的也不在少数,真想过去看看。”
“要不要去看看,我还留了一架双座的虎式战斗机,作为联络机和观测机使用,你要不去可能就要错过精彩表演了。”雷雨田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陈仕隆虽然每天跟他在一起围着地图指挥战斗,也拿着枪在在一条战壕里战斗过,陈仕隆听说雷雨田会开飞机,不过还没亲自坐过。
“你不换飞行服呀?穿这个可不能上飞机。”雷雨田催促着他换衣服,几分钟以后机场上最后一架虎式战斗机离开跑道飞上天空,地上的官兵又看见一架带四个星的飞机离开,飞机上还画着中南战区的标志,陆军和空军人员都不明白今天有什么事,为什么将军们都要坐着飞机出去,似乎还没有多大观战的味道,飞机都是挂着武器的。
“你还会开飞机,你以前是雇佣兵怎么会有时间飞这个东西?” 陈仕隆在飞行中找点话题闲聊,雷雨田说:“我在合众国住过,那里私人飞行俱乐部太多,我就学了点东西,还花了点时间去考直升机和固定翼飞机的执照,开雇佣兵公司时雇佣一个飞行员要花很多钱,足够买辆经济型轿车的,我们要自己会开可以省很多钱,陆军部长和副部长也都会开,有机会我也让他们飞给你看。”
“快到了看看他们干嘛呢?” 陈仕隆看前边的地面到处是火球,燃烧弹落在敌人最密集的地方,火球中跑出很多个全身都着火的敌人,火人们在地上翻滚着灭火,火苗还一个劲的往出窜,铝热剂燃烧弹比凝固汽油弹燃烧的温度更高,多数凝固汽油弹扔在离高地更近的地方,高地四周被烧成火海。
荣波驾驶着虎式战斗机从高空俯冲而下,他先用机上的固定机炮顺着敌人的行军路线扫射,喷气机呼啸而下的噪音震撼着正在增援的敌军,敌军立即把对高地射击的高射机枪抽掉出来对空射击,空中到处都是高射机枪射出的大口径子弹。
“小子看你往那跑,就给我呆在这。”荣拨自言自语的唠叨着,战斗机从低空急速拉起又从高空俯冲而下,机身下的几枚集束炸弹都落在丛林中的道路上,敌人卧倒隐蔽的士兵遭到集束炸弹释放出的子炸弹的杀伤,密集的烟火过去之后地上全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荣波的座机上的另一名飞行员无事可做,他看着地面的高射武器疯狂的射击,经常是十几个敌人扛着sa-7导弹不停发射导弹,他们以发射火箭弹的密度发射导弹,性能落后的导弹在空中追逐着红外干扰弹,地空导弹不停的在空中爆炸,像烟花一样密集。
战斗机穿梭在导弹炸出的烟花之中继续往来于敌阵地之上,战斗机驾驶员多数没有耐心一枚又一枚的炸弹,而是一次就把飞机上挂着的三吨炸弹丢在人最多的地方,炸弹散落在敌人的阵地上,遭到空中火力压制的敌人一面让不携带武器的士兵挖掩体,另一部分人用机枪还击,还有不少垂死抵抗的敌人躺在地面上用自动步枪对空射击。
一百架虎式战机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投完了炸弹,战机都是成群的围绕着高地飞行,炸弹全部丢在高地以外的地方,高地上的狙击手感觉战斗机是贴着他们的脑袋飞行,脸上都能感觉到喷气飞机喷出的高温气流,李志英已经在飞机到来之前把m14步枪的子弹全打光,她用t86步枪以及枪上的光学瞄准镜继续搜索企图靠近的敌人,数百发小口径步枪子弹很快的打完,高地之下全是敌人的尸体,省下的时间她只能观战,她感觉飞机的尾气温度很高,或许会把她的皮肤烤坏,她看着飞机的炸弹落下之后变成一团火,吞噬掉地面上正在射击的敌人,空中的飞行员似乎不是投掷炸弹,而是投篮球,每一枚炸弹都掉在人多的地方,一次扔下一堆炸弹看似很随意,但是投弹时间把握的好,几乎没有扔进无人区的,敌人的密集战斗队形也是个巨大的缺陷。
“我们还在高地上,我们很安全,飞机把炸弹都扔下来了,看样子每架都挂满了炸弹,至少投了二十百多吨炸弹,实在是太奢侈了。” 黄伦旺在爆炸声响完以后向炮船上的指挥官报告,宇文陵参谋长听的十分清楚,“你们的弹药够不够,可以在战斗结束后侦察沿海敌人的敌人么?”
高地上的侦察组十分清楚,火箭炮船第一次就打掉他一个团,敌军步兵师部至少派出了两个团以上的部队合围,几乎把一个师的步兵全部派出,只是师部的炮兵未见大动作,黄伦旺知道这个事还有点家当,如果继续走几公里发现后可以召唤炮火把他们全炸死,参谋长希望他们继续战斗,他也想继续打下去。
第九节
“我们是主角,怎么就看见空军打了,我们打的还没他们多。” 苏剑看看身边的宇文陵,宇文陵心里没有军种的派系之争,他感觉只要打赢了就行,“海军的弹药要从弹药库用车运到港口,从港口运到船上,再运到前线的港口,军舰打完炮弹要回港补给,弹药补给速度慢,空军的飞机往返一次才多少时间?一架飞机一次扔三吨炸弹,军舰上的炮弹才几十斤一发,一门炮也就带十几吨弹药,两架飞机要每天飞三个架次就比一门舰炮投射的弹药多,战区空军三分之一的投射量就比我们全舰队的127毫米炮的全部弹药多,他们的补给也容易,现在是继续让侦察组引导火炮打岸上部队还是撤回,你是海军司令我不干涉你做决定。”
“当然是撤回了,先消灭敌人的舰队以及海上机动能力海军才算完成自己的任务,现在还是抓紧时间把躲在港里的船只全部消灭,想支援陆军部队也要完成海军自己的任务,还是先撤回侦察组,我可不想经过挑选的精锐轻易损失掉。” 苏剑回头跟舰长说:“把直升机派出去,把他们全接回来。”
“是,长官。”舰长拿起电话给飞行员待命室的值班军官下命令,炮船上的uh-1直升机立即准备起飞,出海好几天没飞过的驾驶员兴奋的跑向自己的飞机。
“该死的,被打成这个样子,一群饭桶,为什么军队里充斥着这么多饭桶,才二十年不打仗,就饭桶到这种地步,一个师连十个人也打不死,把师长给我叫过来。” 阮文山连指挥车都没下,就站在吉普车上,他看到宪兵把一个佩带大校军衔的军官推了过来,“解除他的武装。”
宪兵立即又搜查了一下身上,没发现犯罪的军官带武器,阮文山憋了一肚子气,掏出自己的手枪向师长的心脏射击,一发子弹就把一个师级军官给处决了,他生气的坐着吉普车了离开战场,这个师除了师部人员都在以外基层单位几乎全部拼光。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阮绍光说:“我们国家的军队本身就是垃圾,所有军官想的女人、钞票、官位,没有人像咱们一样喜欢钻研战争,越无能的官越大,你刚才杀的那个家伙是很有后台,总指挥您应该知道,这个国家里没有后台是当不到师长的,最多像我升到营长顶了头了,全国的高级军官里九成都有后台,这个师长的亲戚似乎跟国务总理有点关系,另外国防部也有人,后台很硬,你不怕他的亲属背后使小动作?”
“我们国家已经到处是劣等人,他们除了会把有能耐的人打压下去还有什么本事,要是最高统帅愿意听小人的谗言,杀我撤我都可以,我还不想管这个烂摊子,反正等敌人打到首都的那一天,我们一个也跑不掉,撤了我或许我不穿军装还不容易被敌人抓呢。” 阮文山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安全,他已经有了危险的预兆,自己腐败无能的祖国肯定要输了这场战争,所有的国土将遭到敌人铁蹄的践踏,现在战争没扩大的原因是敌人以守为主,他们刚经过政变、大清洗、人事变动、新班子成立等问题的影响,就像笼子里的野兽一样,等他们把自己内部的事情处理完,一群以军人、好战分子、雇佣兵组成的政府将扩大侵略战争,阮文山不愿意看到那一天,他知道自己现在当前敌总指挥是坐在火山顶上,要么死掉要么下去,没别的出路,基层军官的无能导致前线军队始终打不赢任何小规模战斗。
“他们肯定会找你麻烦,不过只要不撤我,我一定坚持到最后,只要把敌人困在番郎跟他消耗下去,他们的国家一定疲于远道运输,现在我们跟他们僵持下去已经没有意义,看来他们已经腾出手来在别的地方打击我们,海军跟空军不是郁闷的死拼就是狡猾的躲避,听说敌人进攻兰湾时居然没打沉没任何舰艇,海军狡猾的都过头了,估计靶船都撤走了。现在我们还是主动发动一次攻击。” 吴庭和身为前敌参谋长,作战计划是他的事情,他拿出一份手绘的兵力部署图,然后拿红蓝铅笔标出一个地方,写了几个炮兵旅以及炮兵团的番号,之后画了一条狭窄的炮击区,之后增加了一条步兵进攻线路,把敌军阵地后纵深五公里的一处高地定为突击后扼守的要点,在颠簸的车上参谋长亲自起草了简明的作战计划,直接递给后排座上的前敌总指挥阮文山。
阮文山对自己的老搭档百分之百的信任,仗打成这个样子只能是拼死反击,战场的主动权一开始就顺利的落在敌手,现在只能是咬着牙还击,如果进攻不能打死多少敌人,也可以适当震慑敌人一下,让他们不要在其他地区搞小动作。
阮绍光是前敌指挥部的参谋,总指挥签的作战命令他拿在手里看了一下,立即亲自用车载电台下达命令,距离敌防线很远的己方炮兵纷纷用远程炮轰击敌阵地,距离敌防线十几公里的bm21火箭炮团展开全部火炮开火,团部参谋在地图上标出要轰炸的目标,团长拿着地图看过,发现需要轰炸的区域像一个大大的字母‘t’,炮团要先轰炸敌人的正面防线,最后火力向两侧转移,用炮弹在防线上炸开缺口,然后再用炮弹往纵深炸开个走廊,命令上要求第一次齐射全部用低空近炸引信的炮弹,随后要用高爆榴弹摧毁敌人的工事,时间给他们十分充分,两个小时把目标区的防线摧毁之后火力延伸到山顶。
bm21冰雹火箭炮可是久负盛名的一种武器,是火箭炮里的明星,几乎在战后的局部战争中它很少缺席,现在虽然垂垂老去但是威力依旧,防线里的敌人肯定听到火箭弹的呼啸声会被吓死。火箭炮团的五十多门炮开始第一轮的轰击,火箭弹一排又一排的从炮车上发射出去,阵地上到处是火箭弹起飞时喷出来的烟幕,阵地一下就被笼罩在烟幕之中。
几秒钟之后一台车上的几十枚火箭弹就被打光,炮团士兵立即向发射管内装填火箭弹,炮团的一次齐射就打出去两千多发炮弹,发射的声音没有加农炮震撼,也不像榴弹炮持续,炮团的团长看着手表计算装填速度。
火箭弹怪叫着飞了十多公里一头栽向步兵师的阵地,正在前线视察的陈仕隆就知道要出事,他听见空中的火箭弹发出密集的丝丝声,就知道不是单发射击,很可能是敌人的四十管火箭炮团齐射,一般每门炮十秒内就能打光炮弹,空中的火箭弹挂着风往下落,早就听到火箭发动机声音的步兵急忙寻找自己的掩体隐蔽,暴露在阵地上的坦克手也急忙钻进坦克底下,从底舱门进入车内。
“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炮弹?”步兵连的军官在掩体内问陈仕隆,陈仕隆来这里视察是因为有人改进了掩体,所有的散兵坑以及战壕都加了个顶盖,丛林里的大树被砍倒后搭在掩体上,暴露的战壕都看不到了,散兵坑也被加固成坟堆似的小暗堡,因为很多步兵都怕低空近炸引信的炮弹,炮弹就在离地一两米的高度爆炸,弹片垂直打向战壕里的步兵,虽然有头盔防弹衣但还是不够安全,加个顶之后对榴霰弹和低空近炸的炮弹也就有一定防御能力,木制的顶盖上还有厚厚的土层保护,火箭弹在空中爆炸,无数的弹片落在阵地上,大多数步兵都躲在掩体里。
“是低空爆炸的火箭弹,看来你们的掩体搞的不错,炮弹碎片没打伤你们,你们运气不错,估计还有几轮打击,敌人的步兵随后就高,告诉你的人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陈仕隆说完拿起电话让师部无人机部队起飞侦察敌军炮兵阵地,不过他心里感觉敌人已经在长时间的炮击中感觉到他们的火炮射程不足。
第二轮的打击来的十分快,落在地上爆炸的火箭弹给步兵的震撼远比空中爆炸的更大,炮弹落地后爆炸震的掩体直摇晃,巨大的爆炸威力过后留下的是很大的弹坑,很多火箭弹落在掩体附近,掩体内的士兵被吓的几乎都没心跳,瞬发引信的火箭弹落地只能密集的爆炸让一片伪装良好的防线瘫痪大半,除了地动山摇的感觉之外陈仕隆感觉不到别的,他已经习惯了敌人的报复性炮击,不过他也觉得这次的袭击是规模最大的一次,两次密集的轰炸至少有几千发炮弹,他不明白敌人是要干什么?难道他们真有突破自己防线的企图?
难道敌人就不知道突破之后他们将三面受敌补给线拉长?在丛林里除了人力补给外也只能依靠骡马,除非像自己的防区这样修无数的简易道路,敌人难道不考虑突破自己防线后怎么守么?他们是疯了还是只想拿炮吓吓自己?
第十节
丛林中的战道上有支长长的队伍跑过,工兵临时开辟的道路直通向敌人的防线,几列纵队从路上向西急速飞奔,阮文山坐在指挥车上看着潮水一般过去的队伍,“海军自己不敢出战,也只能由我们这些步兵替他们出口气了,吴庭和说:“现在炮兵正在向缺口两侧射击,等部队抵达后他们已经向纵深目标打击,火箭炮会在树林里炸开一条宽阔的道路,加强团很快会沿着炮弹开出的道路抵达敌防线后的高地,我们可以凭险拒守,然后与敌人展开近战,他们刚登陆时也是依靠一座高地牵制我军的。”
“阮绍光,这次这个加强团就由你指挥,这四个营都是从历史悠久的王牌师里抽掉出来的,你有信心指挥他们拿下敌后的制高点么,只要能守住它就有办法,我们就能扭转战局。”
“我带一个团上去,至少需要三个卫生连随军前进,另外还需要一个人力运输团,丛林里的道路很难用车辆运输,另外被炸出来的道路上也全是倒下的大树,车辆不能把弹药送到阵地上,所以成败全在补给线上,另外需要三个步兵营,以及独立迫击炮营,我出发后请让上述部队跟进,否则士兵身上的三百多发子弹打完,我们就只能被打了。”
“我已经想到这些,你的部队一接上火他们就往前推进,我会源源不断的给你补充人员和弹药,我将和参谋长亲自上前线,阻止敌人恢复防线,我要亲自保证敌防线上的缺口一直存在,弹药和人员会安全的经过这里补给到你那,我们距离十公里,随时可以联系,一定要站住脚跟。” 阮文山叮嘱完了阮绍光拍了拍摩托车驾驶员的肩膀,一辆越野摩托车飞一般的沿着树林前进,长长的行军队伍被摩托车甩到了后边,丛林不适合车辆机动,只能依靠小型的摩托车快速机动。
火箭炮的袭击还在进行中,战线上的缺口已经被打开,坐在摩托车上的阮绍光来到了开阔地,通过这里就可以抵达敌人的阵地,他们脚下的地图曾经是敌人的第一道防线的最后边,敌人为了节约兵力把防线撤后十公里,只要向前冲十公里,轻型火箭炮就可以把炮弹打进敌人的机场,没有机场支撑敌人的防线就会全面崩溃,阮绍光用无线电命令各营:“加速穿过敌军防线,留出部分部队警戒两侧。”
几百个刚行军十公里的士兵立即就地寻找弹坑就地隐蔽,现在他们将守卫缺口到大部队到来,阮绍光继续乘摩托车跟随部队前进。
“该死的,敌人从无人守卫的地雷区穿了过去,他们没从我们的正面过去,现在他们正源源不断的从我们旁边向我们后方行进。” 李志刚向陈仕隆报告,陈仕隆站在指挥所的侧面观察窗前,看见无数的敌人向自己后方开去,他亲自拿起对讲机命令身后的坦克连,“坦克连,立即投入战斗,步兵的防线遭到突破,立即把口子给我堵住,用机枪给敌人点颜色,我会抄了敌人的后路。” 陈仕隆下完命令亲自将一挺机枪架在观察窗前,他对李志刚说:“立即下达命令,让部队封闭缺口,有掩体的都在掩体内开火,没掩体的立即构筑临时掩体向敌人射击,用所有的火力开火。”
“是。”李志刚马上拿电话向各连下大命令。
战场上的枪声终于响起,正蜂拥通过防线的安南国步兵忽然听到三个奇怪的声音,随后无数发子弹密集的射向成群的步兵,侦察营的三挺m134型六管机枪率先开火,m134惊人的射击速度一直是夷州陆军最信任的武器,只有优秀的连队才有一挺,三挺机枪几秒内倾泻出上百发子弹,这种枪声是敌人从未听到过的,听到它响的步兵已经全部死去,侦察营火器连的士兵架起迫击炮和无作力炮,在机枪把敌人吓的全不卧倒的时候,火炮开始向敌人隐蔽的地方倾斜炮弹,夷州陆军最自豪的就是弹药储备,他们把几十年弹药库存都用船拉到前线,甚至一个班都有自己的弹药库,每个班至少有五万发子弹的库存,他们从不吝惜弹药。
“封闭缺口,把他们全炸死。”火器连的军官在阵地里指挥无坐力炮、迫击炮、重机枪进行射击,m2大口径机枪上增加了瞄准镜,连长亲自站在机枪后边用曳光弹射击,子弹飞行时炮手们能看到一个个白点落在敌人阵地上,“所有火炮机枪向我射击的区域开火,全速射击,全速射击。”
几门迫击炮承担起火力打击的重任务,迫击炮的射手不停的往炮管里塞炮弹,不少炮班成员忙着往炮弹上拧引信,其他的炮手忙着从自己班的弹药库里往出取炮弹,阵地上的弹药箱子堆积如山。
侦察营的其他三个连也集中火力支援排的武器向防线缺口处射击,刚才的炮击中所有人员都在加强掩体里呆着,平时部署迫击炮和无坐力炮的阵地空无一人,枪炮都藏在掩体里,密集的火箭弹摧毁了不少目标,可人员和装备多数完好,他们利用库存的弹药跟敌人拼起消耗。
阮绍光还以为自己的炮兵打的很不错呢,但是现在敌人的机枪火炮响成一片了他才明白,敌人的工事远比他们想的要坚固,现在召唤火箭炮支援太晚了,自己军队的火炮射击精度有问题,所以炮兵射击时步兵在远处,现在炮兵忙于向纵深目标射击,那还有火箭炮支援自己,要叫榴弹炮群支援也难以奏效,现在战斗成胶着装是最难指挥的,阮绍光丢下摩托车亲自用电台呼叫指挥部,现在是缺口要合拢炮兵不支援,“指挥部,我是阮绍光,缺口没有打开,正在合拢,请从速用榴弹炮支援,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
“收到,收到。” 吴庭和回答完了失望的看着阮文山。
十七辆m24坦克慢慢的从防线后开了过来,车上的前机枪和并列机枪持续的向步兵扫射,主炮不时向扛着火箭筒的敌步兵开炮,披挂满反应装甲的m24还是慢慢的前进,生怕敌人的rpg把自己打穿,坦克里的车长把自己的车看成宝贝似的,远远的躲在rpg火箭筒的射程外,坦克上的机枪像有打不完的子弹似的不停的发出单调的射击声,75毫米榴弹把安南国陆军炸的东倒西歪,阮绍光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又一个倒下,心里就明白这次战斗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