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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重生了 秦皇 2985 字 17天前

如果之前是做戏给邵莲看,这次就是真的了,“先生真是神机妙算,我们不过先讨一句父皇的口谕,就能换回这么多的银子!”、

常如峰面无表情的道,“以后还会更多。”

“对,会更多!”英王情绪亢奋,天知道毫无背景和助力的情况下,他做事情有多费劲!

“接下来,本王就剩拿到北虎营的虎符了,”英王双手交握,抑制着兴奋又忐忑的心情,求证道,“我们能顺利拿到吧?”

“可以的。”常如峰情绪没有任何变化,冷静的分析道,“浮北之地前年就遭了蝗灾,去年又雪上加霜的遇上旱灾,今年二三月青黄不接之时,定然会出现大量流民,反贼也会顺势而起,届时朝廷必然要派兵去镇压。按照太子的习惯,他会非常乐意将您调出京都。那时,我们把叛贼数量和破坏力夸大,您就跟他要北虎营的军队。”

“他会给我么?”英王还是觉得不太确定,“那可是南黎最精锐的军队,抵得上御林军加京都巡卫营了。”

“他不给,您就不走,跟他耗着。”常如峰道,“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他肯定会急着打发您离开,而且兵部和户部牢牢握在太子手中,只给王爷一个虎符,太子并不会太担心。”

说白了,太子掌握着军饷和军备,虎符不过像个狗绳,英王握在手中也不过就是替太子跑个腿,辛苦一番罢了,并起不到关键的作用。北虎营的实际主人还是太子。

但是,有了银子就不一样了……

英王看着桌上的银票,刚刚退下的兴奋又涌了上来,等狗绳和狗都握在手中的时候,有了这些喂养的资本,自然就都归他自己了,“到时候太子会气歪鼻子吧?”

有了兵权,他对付太子就不用再那么处处受限,小心翼翼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帮商户们可真是太富有了。”英王叹道,“还是先生机敏,太子有国库,我们有商户,哈哈哈……”

“如今怕国库也没有这帮商户富裕吧。”

那是必然,虽然当初南黎先皇几乎搬空了黎朝的国库,但这么多年来,南黎朝廷永远在内斗,朝政浑浊,在加上天灾人祸凑在一起,国库几乎只出不进,再厚的底子,消耗上这么几十年也要见底了。

“你说咱们南黎的首富邵家有多少家底?”英王今天见到了实际的东西,感触更深。

常如峰显然早就调查过了,立刻道,“回王爷,若算整个家底的话,两千万白银应当是有的,在龙江城的产业应当只有四分之一。”

英王倒抽一口气,“富可敌国啊!”

见到这些银子,英王可不仅仅想要龙江的四分之一了,“本王记得,邵始辉的儿子快要续娶了吧?”

“是,就是本月月底,想来不久就要跟您来辞行了。”

“嗯,稍后去本王的私库里翻翻,邵先生一直为本王尽心尽力,他儿子成婚,本王自然要送上一份厚礼,”英王思索一下道,“本王记得,他那个侄子是喜欢孤本来着?正好前些日子王妃搜罗了几本,就送给他吧……”

第63章 导火之线

二月中旬,邵元树和吴珍成婚,邵始辉匆匆赶了回龙江城,好心情在看到邵家大房满目的喜庆时跌落谷底,之后连儿子婚事准备的如何都没有多过问,便径直去了邵家二房。

恰好邵元松在家,邵始辉看着憔悴了的侄子非常心痛,“大伯不过离开一个多月,你怎么就成了这样?有事不能给大伯写信么?大伯背靠英王,还不能替你做主?”

邵元松非常委屈,“侄儿犯了错,惹了英王不快,您在王府本来就不容易,侄儿不想连累您……”

邵始辉看着他充满慕孺的眼睛,心底生出一股暖意来,要论贴心,自己的亲儿子都不如邵元松。

不过这点温情很快就一闪而逝,他这做大伯的高官厚禄了,难不成还能亏待了这侄儿不成?

“况且,商会如今也是背靠英王了。”洪瑞林拿着御赐玉牌回来的事情早就传的沸沸扬扬,龙江府尹因此还邀请过他几回呢。

官宦圈子里的宴会上,竟也开始出现商户的身影了,可见南方商会的商人们地位跟以前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邵元松自然也是知道的,“在英王眼里,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找您不也是让您为难么?”说到这里难过的道,“都是侄儿无用,父亲的家业,怕要在我手上要收缩了……”

“唉,别说丧气话!”邵始辉安慰道,“你年纪还小,这时候下定论还为时过早,你看洪瑞林那老狐狸,比你大着两轮呢。况且就是亲生的孩子,还有偏爱呢,靠英王怎么了,英王若不偏爱你,为何还托大伯给你送孤本呢?”

“什么?!”邵元松一脸惊喜,“英王没有怪我?”

“反正太子也没拿到那笔银子,”邵始辉安着邵元松的心,“并没有坏了英王的事情,英王一向宽厚,怎么会怪罪你,这不?听说你吓坏了,还专门托我来给你送东西。”

邵始辉拿出一个小樟木匣子递过来,邵元松迫不及待的接过来打开,见果然是几本难得一见的孤本,十分开心,“大伯您一定要替我谢谢英王!”

“这就对了。”邵始辉点点头道,“英王虽然没怪你,但你还是要将功补过,知道了吗?”

“知道了!”邵元松信心十足,“龙江这边,没有现银流水,周转不开。”

“不过侄儿今年查账的时候,发现浮北那边的几处本该盈利的产业竟然亏损,打算过段时间去看看,”邵元松积极的道,“到时候把不合适的铺子都处理了,应该能带回几十万的现银回来……”

“不过听说那边因为有流民的关系,关卡很严,所以还得请大伯替侄儿向英王求个牌子,好让侄儿一路畅通。”

“这有何难?包在大伯身上!”邵始辉容光焕发的离开。

邵元松达到目的,也心满意足。

邵元树的婚礼办的很简单,一来是再娶,二来邵始辉恨不得没有人知道他娶吴珍做媳妇,所以婚礼只邀请了必须要邀请的亲戚朋友,对比邵家的地位,堪称简陋。

吴珍颇有怨言,可邵始辉和吴氏做的主,她要做人家的媳妇,不好多说什么,关键是她那从来不吃亏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几乎不再理会她,仿佛当做没有这个女儿一样,没人为她做主,便只能委屈自己了。

他们婚后的第二天敬过茶后,邵始辉就离开前往京都了,仿佛多看他们一眼都要折寿的样子。因为两人凑在一起的原因并不光彩,再加上因此给邵家带来非常大的打击,吴氏也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吴珍出嫁后的日子,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不管大房如何,邵家二房又恢复了忙碌。三月初,浮北那边传来大量流民逃荒的消息,邵元松知道时机到了。

正好他要的通行玉牌也送了来,也许是邵始辉立功心切,或者是英王尝到甜头后迫不及待,总之不过一旬的功夫,京都英王府就亲自给邵元松送来的通行玉牌。

拿到玉牌后,邵元松带着年若去了年家。

书房里,听了邵元松安排的,年正宏不由皱眉,“需要这么着急么?周氏我一直牢牢看着,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可以等天气暖和些了再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邵元松也算了解了自己这位岳父的脾气,一般不被逼到份上,永远都希望维持现状,是个十分被动的人。

邵元松委婉的道,“反正我们迟早要走,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这样事态也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更保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