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上的割裂感疼得男人尾巴根儿都发麻了,他当即求生欲极强地震耳欲聋喊道:“白玉山!!白玉山附近。”
“我,我去哪儿想偷猎几只野鹿来着,没想到在半路上碰见了这只黑马……”
“白玉山?”肆瞳的剑停了下来,她在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后,不做丝毫停顿地将剑收入剑鞘。
男人见此松了口气,按着脖子上的伤口,筋疲力尽地软倒在地。
没有鲜血四溅的场面让影洱松了口气,她看着肆瞳将捆住马儿的绳索取下,那高大的黑马抖擞了鬃毛从地上站起,打个响鼻后颇为亲昵地用头贴了贴女人的手。
“姑,姑娘,白玉山在哪儿你可知道?”
影洱迈步向前至肆瞳面前,她话说出口后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耳后,没想到之前自己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反而要向她问路了。
作为景国人的自己,属实是对天朝的地理位置不甚了解。
谁知肆瞳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白玉山在哪儿。”
“那我们该如何去呢?”影洱闻言面带失望之色,若是找了地图在去找人,谁又能预知这其中的变数呢!
肆瞳摸了摸黑风的脖子随后翻身上马,她对着影洱伸出手后坚定道:“虽然我也不知,但黑风它绝对会带着我们找到商迟的。”
“有道理。”
影洱闻言点头,看着肆瞳伸来的手也不好意思回绝,只好握住后借力上了马背。
……
另一边,昏暗的河道旁有人赤着脚丫踩在水中,那人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握着横刀,一对美目紧锁四处游动的鱼儿表情凝重。
随着刀身泛起的寒光,阮黛冰的刀上已是扎起了了一条还在抽动的鱼。
“看来一时半会还不用担心食物问题。”她自言自语地在河边处理掉鱼,然后拎着它回到了河岸上。
岸上衣物掩盖之中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女子,阮黛冰走了过去跪坐下来。
她用刀将鱼片成片,先将鱼肉放进口中嚼了几下,随后俯身想要将口中的食物渡过去。
“阮姑娘,你若是想亲在下,也到不必这么含蓄。”
突兀的声音响起,顿时吓得阮黛冰一口鱼肉卡在喉咙中,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堪堪咽了下去。
眼前的女人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虽然苍白,但一双桃花眼却有神的很。
“咳,商迟!”
阮黛冰一时激动的眼睛泛着泪花,一把抱住商迟的脖颈,语无伦次地激动道:“你,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毕竟受了那么眼中的冲击,换作普通人还能喘气就已经是奇迹了。
商迟颇为无力地抬起手摸了摸阮黛冰的头,给予安慰:“安心,我这不是醒来了吗。”
上一秒她还表现的很淡然,下一秒商迟就发现自己上半身不知何时被扒了个干净。
阮黛冰还没反应过来,可商迟低头便能瞧见女人趴俯在自己的双乳之上,绕是她的脸皮再厚,此时此刻也不免红了透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