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瞳胸前的纹身渐渐显露,商迟伸手与她十指相扣,运起自身功力缓缓渡进经脉中,两人共同运转了几个周天后又返回商迟自身。
被洗练过的内力,明显更为精纯,而且就连丹田都可以感受到一股明显的暖流划过,滋养起自身。
“唔~,呼~嗯。”肆瞳小声低吟,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有些酸软无力,腰部以下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麻,像是失去了知觉般。
商迟则与之相反,满脸的红润没有一丝困倦。她俯身轻轻吻了一下肆瞳的鬓角,眼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柔意:“累了罢,先睡一会。”
“……”肆瞳眼睛眨了下,终是抵不过满身的疲惫,闭上了眼睛。隐约间她感受到一直深插进自己体内的手指轻轻抽了出去,随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腿心间反复滑过。
商迟打横抱起睡着了的肆瞳,小心地将她放在歇息用的小塌上,仔细地为她穿好里衣后,又向上拉了拉被褥。
这一切都打理好后,商迟慢慢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向熟睡中的肆瞳,嘴角上扬带着些许欣慰。她抬手摘下那件滑稽的狐狸面具,指尖温柔拂过肆瞳那挺翘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脸颊上。
“若是你我,不是如此相识,那该多好……”
凝视许久,商迟叹了口气收回了手,站起身向外走去,室内一片安谧,只余下声细微的话语。
“……好好睡罢。”
屋外的江流早已苦苦等待了好久,她一见商迟出来便立马跑了过去,脸上还顶着层淡淡的汗水,喜笑颜开地唤道:“师傅您出来了?身体……可有好些了?”
商迟低头看着江流那双明亮的眼眸,想起自己方才在房中做的那些勾当,一时间有些心虚起来,咳了几声后假正经道:“我已经调息过了,身子已无大碍。倒是你,刚刚运气习剑之时,为何会内力停泄?”
“这……”江流一时语塞脸红起来,她刚刚分明有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又不是很明显,现在商迟一问,自己一回想起来那声音,反而更觉得难以模仿开口。
“是徒儿的错。”
“分心只是其一,其二便是你在让内力渡进剑身时并不流畅,这一点必要多家练习。且把我教你的那些在练一遍。”
“是!”江流提起了劲,手持长剑将商迟教与她的招式又练了一遍,只可惜这一次剑气出现的依旧不明显。
商迟见状摇头,翻手拿出骨扇在江流的腰间和手腕处点了点:“莫要太执着于招式,只要发力点是对的,经脉运气不断,无论是怎样的一剑,都会发出它应有的威力。”
“徒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