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蕾丝胸罩也在衣服里,她还没开放到让一个男人帮她洗内衣……
房门很快打开,正哀叹不已的楚诺闻声吓了一跳。
某人镇定自若的走出来,表情如常,如果细看的话,可能会发现神情有些不自然。
“我让佣人把晾衣架给你送过来。”嗓音平淡。
楚诺一心挂念着她的蕾丝胸罩,哪还有心思观察云萧面部表情?几乎在他出来的同时,就奔进了盥洗室。
当她眼尖看到连衣裙上面的白色蕾丝胸罩时,楚诺筋疲力尽的靠着盥洗台,脸上青白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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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楚诺房间的时候,云萧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萧——”熟悉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是白墨。
一身粉色运动装,气质优雅,有一种岁月磨砺出来的大气和豁达。
白墨刚从外面回来,站在他身后,看到他从楚诺房间里走出来,略感意外。
她指了指楚诺的房间,又指了指云萧,无声胜有声,她在询问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是问vivian吧!”云萧单手滑进裤袋里,淡淡的看着白墨,眸光深幽:“别只顾着忙医学研究,平时也要照顾好身体。”
“你也是。”白墨走到自己房门前,取出门卡开门:“要不要进来坐坐?”
云萧眸光落在白墨的手腕上,实在是腕间佛珠太醒目,要不然他也不会盯着佛珠看。
他若有所思,这串佛珠还真不是一般的熟悉。
见云萧眸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白墨脸有些红。
云萧靠着走廊墙壁,声音平缓:“佛珠很漂亮。”
“……谢谢。”白墨打开门,看向原地站着没动的云萧:“不进来吗?”
“我还有事,晚上见。”他想起了晾衣架……哎。
那天,白墨去找楚诺,看到她在盥洗室搓洗衣服,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墨靠在门口,双眸因为笑意,有光芒悄然流转:“我抱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尿在我身上?”
“孩子是麻烦制造者。”楚诺搓洗衣服,有些无奈。
想了想,白墨说:“衣服今天晚上倒是能晾干,但你总不能一下午都呆在房间里。”
楚诺一时没说话,来落霞山做客,就这么闭门不出,确实不合适。况且衣服是vivian送来的,她如果拒绝好意的话,怕是会让vivian多想。
再有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白墨前去开门,原来是佣人送来了晾衣架。
楚诺站在盥洗室门口,看向湿淋淋的衣服,再看向云萧送来的衣服,微微抿唇,她还有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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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青色纱质长裙,迈步行走间很飘逸。
楚诺很少穿颜色耀眼的裙子,淡青色显得很低调,也很符合她的年龄……清新雅致,vivian眼光倒是极好的。
从卧室走出来,白墨没有在客厅里,而是在阳台上,正在晾晒楚诺清洗的湿衣服。
倒了一杯水走到阳台上,白墨刚好把衣服挂起来,楚诺把水递给她。
“怎么知道我渴了?”白墨含笑看着她。
“心有灵犀。”楚诺站在阳台上,将落霞山景色尽收眼底:“这里很漂亮。”
白墨单手滑入裤袋里,同楚诺一起望向落霞山,感慨道:“跟我们在法兰克福的家是不是很相似?”
“确实很像。”起初不觉得相像,但白墨这么一说,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说都是坐落在山上。
白墨看着她,眸光柔和:“想家了?”
“有点。”她笑了笑,算起来有三年没回去了。
“找机会我们一起回去看看。”离开那么久,确实很怀念。
“好。”
似乎法兰克福牵引出太多的回忆,所以两人一时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有人进入她的视线范围内,她才微不可闻的拢了拢眉。
“怎
么了?”白墨顺着楚诺目光,只见林荫大道上,树影斑驳,有两位男人慢步行走,似乎在谈话,所以走的悠闲自在。
其中一人是云萧。身形修长挺拔,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却散发着强势。
另外一个男人……跟云萧装扮一样,倒像是一个政客,儒雅温和,精明干练。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对于一直关注国际形势的楚诺来说,她想她或许知道那人是谁了。
“元朗也来了吗?”楚诺呢喃出声。想想也是,他把vivian当妹妹看待,如今vivian生子,于情于理,他前往落霞山,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很出名吗?”
楚诺缓缓说道:“k国副总统,听说他记忆力惊人,是个兴趣很广泛的人。大学第一年,他迷上了物理学,于是开始尝试电机工程实验,由他提出的想法得到应用实践,成效斐然。第二年,他开始对哲学感兴趣,所读书籍几乎囊括整个图书馆……对于一个15岁就大学毕业的神童来说,我关注他并不奇怪。”
如果要说元朗的话,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除了他的学识和才能世界瞩目之外,就连他的身世也是“匪夷所思”。
“……”白墨拿着水杯离开阳台。神童吗?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