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问他哪里痛,他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但在他身上却看不到任何的伤口。有人说他的痛在心里。
他一遍遍的拨打着她的电话号码,回应他的只有寥寥数音。
“您好,我是白素,我现在接电话不方便,有事请留言。”
他轻轻的笑。你看,她只是有事不方便接听罢了,自始至终都从未离开过。
焦躁消除,他忽然间觉得内心很寂静,他每天西装革履,用大量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到了晚上开始彻夜的失眠。
乔梁对他说:“阁下,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那般小心翼翼,令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无声笑过之后,他却说:“好。”
虽是心理治疗,但那里却是他难得放松的休息室,只因在那里,他梦见最多的那个人是她。
梦里面,她身处素园淡淡含笑,踮起脚尖,伸手想要触摸栀子花瓣。
“素园的栀子花树似乎都很高。”够不到,她干脆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走过去抱起她,抬眸看着她清冷的眉眼,含笑问她:“现在不是触摸到了吗?”
“你是故意的?”她低头看他,眉眼清亮。
他笑,他是故意的吗?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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