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彻是初五晚上抵达威尔士,等他到家时,佳明正在戴着耳机咿咿呀呀练习的弹舌音。
他本来想给她一个温情的碰面,当然也是惊喜。
可是看着沉佳明跪坐在茶几前,对着电脑专注地看着念着,刚洗过的黑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那截纤细的可以一手轻易把的脖颈流下去,不断侵蚀的洁白顺滑的后背和胸口。
她总不认为自己有多美,多吸引人,总把自己是个普通人挂在嘴里。
可是每一次他去找她,总能在她身边轻易找出爱慕她的对象,那些年轻的或者中年男人,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和她对视时引而不发的凝视,他瞬间便能领会。
他嫉妒吗?那时他嫉妒的要命,还要故意装作不在意,故意装作不能干涉她的工作和生活。
故意那么一步步的,卸下她的防备,在她容忍的边缘多走一步,再一步,到最后让她在特殊的情境下只能选择缴械投降。
这就是他为什么非常反感她去做侍应,社会地位的低下,会让那些男人认为她是低廉和随手可得的。
光是这么想着她在别的男人眼里、心里,会是个什么形象,他的怒火快要让他维持不住体面的角色。
每到这时,就算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在内心深处,他竟然会认同沉炼对她的极端管控。
只是沉炼可以那么做,沉炼是个变态,他可以自私透顶地把人禁锢在身边,他却不行。
有人突然从后面将她抱着举了起来,佳明尖叫着拍打,被人直接抗进了卧室。
她扑倒在床上,从头到尾根本都没看清对方的脸,吓得直发抖,奋力爬着朝前跑,腿腕一下被人拽了回去。
屋内供暖充足,她在家里只穿着睡裙,裙尾轻易地被人掀开,一阵风瑟瑟地刮过这里。
一双长手伸过来,拿领带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扭住她的双手在后顶弄两下就冲了进来。
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呜咽着哭了出来。
男人起先慢慢的抽动着,听到哭声过来揉她的奶子,故意磋磨脆弱的乳尖,舌头游蛇一般滑过她的脸侧。
“吓到你了?”
龚彻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吹了过来,佳明还没反应过来,起码身体还处在恐惧紧绷的状态。
眼前仍旧一片漆黑,她颤着嗓音问是你吗?
龚彻捏过她的脸,舔她的唇缝和牙齿:“是我,别怕。”
话是这么说,他想的却是让她“怕”,他想不用顾忌任何东西,包括理智和法度,他想疯狂的操弄她,打她,爱她,让她跪下去。
动作轻柔地抚弄了好一会儿,佳明终于放松下来。
屁股上啪的一声打响,她那里麻了一瞬,龚彻半跪起来,同时也把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她的侧脸压在床上,屁股则翘得高高的。
龚彻拉扯着内裤,拉到极限,再啪的一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