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2 / 2)

徒元义:“……”双重标准吗?

邢岫烟倒也没有提立后的事,暗想这闹一出,他总该回味过来她最需要什么吧?

她其实甚有心计,心中自是有一口气郁结,但是要因为一点困难就放弃所有是不可能的。她面对逆境尚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何况此时即将登上人生新高峰。

轻言放弃的人,有再多的爱,想必做任何事都难成功。

她也只好借明珠公主的事发挥一下了,提醒一下皇帝她需要什么,也同时得让他知道,她是爱他的。男人需要被爱才有更多的勇气去爱人。

邢岫烟搂紧了他的腰,粘在他身上,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暗想:打了一个皇帝,原来是这种滋味,真/他/妈的爽!

徒元义现在却不会觉得她心底有徒晖了,便是徒晖真的有心思,秀秀也决不是那样的人。

第169章 席地而卧

邢岫烟觉得夫妻之间有时候也不能端着, 她从前是不明白的。但还多亏面对的是徒元义这么个特殊身份的人, 当初为了自己过得好一点,她淡漠清冷的性子不得不放下来, 然后收获巨大。从此,她高傲的灵魂多了一点小女人的可爱。

她学会怎么做一个女人,只不过从来不是矫情的性子,她还是有她的特色的, 时而温和,时而霸道, 徒元义也觉滋味奇妙,总之与别人不同。

此时,她赖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温暖, 鼻尖触着他的脖子,说:“你给我再说一遍。”

徒元义眼波流转:“什么?”

“你说是什么?”邢岫烟不满嗔恼。

徒元义哭笑不得,但是那种话却比在风流快活时心呀肝呀的话难说出口。

徒元义道:“已说过了, 你知道就好。”

“不行!”

她又在他腰上掐着,真狠, 徒元义痛得哧一声,夫纲蒸发了,不敢反抗掐回去。

徒元义只好投降:“朕……朕爱你。”

邢岫烟枕在他肩头,微微一笑, 手却在他胸膛摸着, 男人胸肌真不错。

“你说, 是明珠公主美, 还是我美?”

徒元义聪明:“自然秀秀美。”

邢岫烟又问:“是皇后娘娘年轻时美,还是我美?”

徒元义笑:“当然秀秀美。”

邢岫烟再问:“是你那些后宫佳丽美,还是我美?”

徒元义说:“秀秀最美,美冠后宫。”

邢岫烟叹道:“你看你,多好色呢,都说了不可以以貌取人的……”

徒元义忙补充说:“秀秀是内在美。”

邢岫烟恼,容嬷嬷附身,再掐:“原来你说我最美是骗我来着?你说,我怎么就不美了?我哪里比不过她们了?!”

徒元义蒙圈,威严的丹凤眼成呆萌状,实在是帝王没有见识过现代的无理取闹的女子。

徒元义问:“秀秀,那么咱是美……还是不美呢?朕该如何说,秀秀才满意呢?”

邢岫烟坐正身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应该说‘我家秀秀最美,但岂止于美!’。”

徒元义莞尔一笑,伸手扶着她的颊,说:“娘子岂止于美!”

邢岫烟这才有几分满意,暗想:他总要有几分灵/性/吧,让她早日当上皇后,再允她做一番事业。北狩一趟,他也习惯让她在规矩上松快了,就算温水煮青蛙也些进步呀。

忽然她肚子咕噜一叫,徒元义不禁呵呵一笑:“可以传膳了吗?”

李德全指挥着小太监摆膳,青璇、蓝玖当值的贴身宫女也进来侍候,却见皇帝和贵妃两人又粘乎得紧,用膳时都紧挨着。贵妃发了脾气,皇上一点都未生气降罪,也是奇事。

(徒元义:朕哪敢生气降罪呀,只求邢嬷嬷掐得轻一点。)

下午,他携了她出了金帐骑马打猎,锦衣卫护卫,还找了萧景云、谭谦、英亲王、金浩倡世子伴驾。都是年轻人或亲戚,不是老成大臣,只当作是嬉戏。

皇帝大人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虐狗,任性之极。虽然邢岫烟也是有一匹自己的温和的母马,但是皇帝常常携了她同乘一骑快奔。

邢岫烟虽然不会开弓,但是飞刀也练过一段时间,使着灵力比马戏团的功底却是要好多了。

此时徒元义等人已都有一点所得,她强烈要求下一只猎物他们都不能了出手,让她来。

她一身红色的胡服骑装,腰间革带上挂着一排特意打造的精致小飞刀,很有些英姿飒爽。

按说女人对小动物都是心慈手软温良之辈,但是辛秀妍也实是个奇葩。

却说当年辛秀妍才上初三,去乡下外婆家过年。腊月二十八很忙,舅舅却去打麻将了,当时要杀鸡,舅舅一时离不开赌桌,外婆又催,舅妈、表哥是都不敢做的。

向来好强的辛秀妍是觉得男人干得了的事情,她也干得了,天真地揽了这事来。不过等抓着第一只鸡拿着刀时,她是手软的,但当时舅妈、表哥和邻居都在院子里,纷纷笑着说着,她一时逞强骑虎难下,只有咬牙,一刀就下去了,鸡血见当场。她当时心灵震动、脑子空白晕眩、背脊发凉了五分钟,之后却把另外两只鸡,两只鸭都割也脖子,直让舅妈、表哥、邻居们目瞪口呆。

其实辛秀妍当年的天资只是中上,并不是像黛玉这样过目不忘的天生学霸。当时她家中的条件也不算好,也没有遇上什么名师,但是凭借着一股“不能输给自己”的个性,高考表现相当出色。但由于兴趣爱好,并且听说美术类的毕业生赚钱多,她就以高文化分去读了艺术。

赵嘉桓觉得她是披着软妹皮的男人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虽心地善良坦荡,可在灵魂上实在是太过好强,在专业领域里,就算是对他,她敬佩他,却并不服他,行事极有主见,这会让男人觉得心累。倒也只有那种她与之相差太大的、并拥有她陌生的领域(法术修真)上的能力的人,比如当初的徒元义,才能让她雌伏。

其实也有同学同事认为她应该去虐渣男贱女的,而她除了念及赵父赵母的善良纯朴之外,她也不是那样的思维。

她想,在业务上再次打倒华珍珠,便足以证明谁是龙、谁是虫。百花开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