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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齐带着疑惑走过去,不迭问话,姜豆娥嘴巴一张诉委屈:“方才步儿错,膝着地跌了一跤,给天公行了一个大礼,跌伤了腿脚,走不快,眼睁睁看见谢大夫从面前走过,负疼也不能追上,扯开喉咙喊谢大夫,谁知受了礼的天公欺负柚柚,偏在那时凑个趣,打了几道雷。也不知谢大夫心里在想什么,竟一点也没听见柚柚的声音。哼,或许是听到了,觉得柚柚太烦人,故意不搭理,叁花前去遮路,谢大夫才不得已回头罢了。”

这下轮到谢齐冤了,他百口莫辩,即使辩了也是徒惹人不高兴而已,姜豆娥加重语气说她跌了,他把话题往这儿扯:“怎么这般不小心跌了?”

蹲下身,想撩开裙摆查看伤势,才撩一点,想到这是在外头,忙松了手,暂不作望诊,而是直接问诊:“打直膝盖走路,会疼吗?”

姜豆娥打直膝盖走了几步:“疼的。”

谢齐摁一下她的膝盖处,又问:“疼吗?”

“酸疼。我要去马车上歇息。”姜豆娥指着不远处的马车道。

谢齐搀着姜豆娥,蜗行牛步走到马车旁。

姜小白眼梢里见二人在哪儿卿卿我我许久,等二人走到马车旁,再也看不下去,急得叁尸神暴跳,抢步向前:“姜柚柚,你若真是一颗柚子,我非把你皮剥了。”话对姜豆娥说的,但眼睛却停在谢齐身上。

昨日他主动解姜豆娥的衣裳,狠侵娇体半个时辰,最后在里头不小心失了精关,姜小白至今还以为姜豆娥未谙风情,墙有风,壁有耳,不知他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

毕竟心虚,谢齐频咽津唾,低头不语,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姜豆娥送出烧鸡献殷勤,眨眼使眼色:“兄兄,方才柚柚在酒肆里看见了几个可疑的人。聪明如我,嘿嘿使了个诈。”

姜豆娥用最快的速度说出在酒肆里的事情,声音放得低,没有第四个人能听见:“兄兄查的这般严,反而抓不到那些脚头乱的坏人,他们不傻,一旦出了城门必定会被抓到,所以兄兄,明日你不要光明正大地来城门,只在一旁偷偷观察,保不准就抓到了呢,这能叫声东击西吗?嘿嘿。”

姜豆娥的话有道理,姜小白听着,眉头一直紧皱不松,眼睛管到她的膝盖上:“所以……脚跌伤了?”

“柚柚没事的,感觉要下雨了,柚柚先回去了,兄兄再见。”姜豆娥负疼跳了几下,表示自己腿脚方便,而后举止轻盈,拉着谢齐一起坐上马车。

叁花上马车之前,眼巴巴望着姜小白。

姜小白蹲下身摸它的脑袋,笑道:“好了,过几日我就回去了。”

得了大主子的抚摸,叁花兴奋地跳上马车,姜豆娥却要叁花下马车:“柚柚也不知道酒肆里的人是不是坏人,但手内生着握刀纹的七打八是坏人,或许不是这次事件的坏人。总之明日他们若出城,兄兄就得盘查,叁花见过他们呢,也知道他们身上的味道,可以助兄兄一臂之力。”

车夫理好缰绳,轻踹马儿一脚,车轮儿往姜府方向转。

马车里,姜豆娥酥胸半露,几次掠发,星眼往谢齐胯下踅。

谢齐靠窗而坐,一双眼低低看住鼻尖,为昨日在她体内失精之事苦恼。

姜豆娥却没为此事烦恼,没羞耻撩起裙子露出变成青紫的膝盖,粉腮偎着谢齐的脸颊,无艺扯娇:“刻下柚柚的裙带儿随谢大夫解,乳儿任谢大夫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