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珠获得的快感与他获得的快感不同步,但在被摸乳含乳以后,李随珠会情动,晓得她有没有情动,便看花穴湿濡否。
萧次君格外好奇,清理讫了,撩开李随珠的裙子要探。
手掌覆上阴面,未能感到水意,不由得放松手腕,伸一指入花径,花径也是干涩的,李随珠不动弹,任他不雅试探。
萧次君用枕头垫起腮臀,继续摸,身上叁点都摸了个遍,还是没有出水之意,李随珠连哼也没哼一声,他惊惊怍怍,声儿颤抖着研诘:“珠珠莫不是对我没感觉了?”问完自遣,心道不可能,这才成婚两年。
李随珠双手置在肚脐眼上,满脸委屈,曼声搭话:“我就是这几日不想做,前天你进来的时候,肚子有点难受,胀胀的,现在想起来也是胀。”
“嗯……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萧次君摸上李随珠的肚皮。
手放在肚皮上,李随珠倒吸一口气,神经绷紧了,第一反应要移开萧次君的手,但萧次君抚摸温柔,毫无攻击性,她犹豫着缩回手。
肚皮有肉,摸起来软乎乎,萧次君捏起一团小肉在指尖下玩,李随珠直接拍落他的手,声音拔高:“不要捏!”
她护犊子一样护住肚子:“前天遣昼,而夜间去荒山,露水加重几分,应该是不小心渗凉了吧。”
“谁让你逞英雄。”萧次君直觉告诉他不是因为渗凉而不恣。他嘿然记下,打帐明日去看看稗史中有没有解释。他给李随珠整理身上的衣服,掖好被褥,免得她真的渗凉。
李随珠挪到里边,背紧贴上墙,试探问:“萧常胜,你会不会嫌我麻烦,然后不耐烦,就休了我?”
如果被休了,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离开江阴?李随珠喜滋滋打起算盘。
“我爹爹说了,我们萧家没有休妻一说,不舒服就早些睡吧,别胡思乱想。”萧次君道句安好,吹熄烛火,与她同眠至天光。
次日一早,萧次君就到书房里看稗史去了,一本书将翻到底,才看到解释。一字一句看完,深深理解后,失张失志跑去告诉李随珠。
李随珠还在梦中,嫌漏进屋里的日光亮,翻身面墙而睡。
萧次君摇醒丢丢秀秀的梦中美人儿,一派天真,说:“珠珠,书中说若男子之物过于伟岸,进去就能着边际,如此女子会感到胀、酸。原来珠珠说的胀,是因为我太粗长了吗?珠珠怎么不说,若说的话,我就少进一截了。”
李随珠吃恼,瞬间剔开眼,一拳揍在萧次君胸口上,骂道:“一大清早,你个毛蛋蛋子耍流氓!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