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手用浴巾包裹住她的两个浑圆，擦去上面的水珠，指尖微微划过的时候，公主整个人都软倒在他怀里，发出浅浅的低吟。

“公主……”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心理的防线还没完全崩塌，理智艰辛地和情欲作着斗争。

“你还叫我公主？”公主抬起眼，含怒似嗔地瞪了他一眼，“刚教过你的规矩，这么快就又忘了？”

“卑臣……我没忘，但是……”他不敢，从小到大服侍公主这么多年，他一次都没有喊过公主的名字，就算这是她允准的，是她的命令，他也还是没敢迈出这一步，他知道，一旦他喊出那个名字，他们就真的再也不会是单纯的君臣关系了……

“晚晚，叫我晚晚。”公主的眼里泛起水花，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这让他心都快碎了，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公主，让公主落泪就代表了他的不称职。

职责和感情的天平在他心里逐渐失衡，他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骑士他不该对公主有异样的感情，但是他知道的，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骑士，他一直都在肖想着公主，况且公主已经主动迈出了这么多步，他……真的还要再克制自己吗？

“阿深，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而不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的公主……好吗？”

“好，晚晚……”他叹了一口气，他终究还是被蛊惑了，他终究还是没能战胜自己。

那么，接下来，也就不用再苦苦压抑自己了吧？

至于之后，他会主动去和国王请罪，他会主动求国王赐死，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私欲，他想拥有公主，哪怕只有这一次……

不管怎样，想必他都不会有遗憾了。

其实他一直都有自己的私欲，要不然在公主第一次要求他时他就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况且那个时候公主还小，是他一直没能克制住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半推半就地接受着公主不合理的要求，现在还要一直拒绝她，不管是作为骑士还是……伴侣，他都做的差劲极了。

他早就不是一个称职的骑士了。

这一刻，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再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