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贤妃虽然关心秦瑾瑜,却更关心魏清璟,毕竟魏清璟是魏国的皇储,是要肩负整个魏国未来的人。
“我回去之后会让太子妃常吩咐东宫的小厨房用那药材做点心或是汤料,若是能加入菜中,也是极好的,到时候再让人给秦瑾瑜送去。”魏清璟说道。
谁知贤妃却不太赞同他的做法:“你是储君,身上的担子重,就不用操心这样的事情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你改日着人将东西送到翊坤宫即可,本宫自然会让人给瑾瑜服下。”
“多谢娘娘的好意,”魏清璟难得地笑了一下:“这事儿臣会交给太子妃处理,她的为人您也是知道的,只要是儿臣吩咐的事情,她都会很好的完成,无需本宫操心。”
“罢了,”贤妃本是担心魏清璟会因此事从正事上分心,见他坚持,只当是他关心一母同胞的妹妹,便也就这样同意了:“既然你关心瑾瑜,本宫自然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那便这样吧。”
“多谢姨母!”魏清璟身为太子,事情还是很多的,来看完秦瑾瑜之后,便又匆匆地离开了。
魏清璟本想直接去找魏皇,又想起魏清璟似乎也受了惊吓,他作为兄长,不去探望妹妹反而去探望一个臣子的孩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便又去看望了一下魏清婉。
魏清璟身为皇储,要学习的东西是兄弟姐妹们的几倍,再加上他不拘言笑,所以弟弟妹妹们都和他不亲,甚至是惧怕他,他例行公事般地安慰了魏清婉几句,便走了。
在去找魏皇的路上,有人冲冲忙忙地从远处跑了过来,差点儿没撞到他。
“你这奴才怎么回事!”魏清璟身边的随从怒骂道:“没看到太子殿下在此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宫人哭兮兮地跪下:“望殿下恕罪,奴才实在是有事情要向陛下禀报。”
魏清璟本以为是有急事要向魏皇禀报的宫人,再加上他也没有和区区一个下人计较的习惯,正准备走开,无意间看到那宫人的面容时,却停住了脚步,挡在了那人的面前。
那宫人悔恨万分,暗恨自己冲撞了谁不好,怎么偏偏是这位太子殿下,他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道:“殿下,奴才自知该死,殿下若要责罚奴才,奴才绝无怨言,可奴才现在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禀报陛下,殿下可否等奴才禀报完再处置奴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是魏清璟再不放人,未免也太不识大体了,有失储君的气度,难免会引得魏皇责怪,落下一个不好的名声。
“哦,是吗?”魏清璟淡淡地说道,面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却冷的吓人:“有什么事,和本宫说,本宫会禀报父皇的。”
魏清璟记得,眼前的这位狗奴才,正是德妃宫里面有头有脸的大太监。
这奴才现在离魏皇的位置还远,那太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事情说出:“十二皇子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