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2 / 2)

云的抗日 欧阳锋 4157 字 22天前

“雷伯恩来过?”碧瑟琳看向雅戴莉,冷笑起来:“雅戴莉,我们的议长大人承诺你什么了,让你甘于放弃我们的事业!”

第3211章 来自中国的帮助

“碧瑟琳!我们只是女人,而这个世界,现在是属于男人的!”在碧瑟琳咄咄逼人的气势下,雅戴莉终于坚持不住,气势有所削弱。

“这是雷伯恩告诉你的?”碧瑟琳脸上的嘲讽意味更加浓重了。

“我不想做美国的罪人,所以,碧瑟琳,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对了。我已经下令解散别动队了,而且已经授权雷伯恩议长在电视讲话中宣布这次运动成功落下帷幕!”

“雅戴莉,你疯了!姐妹们,雅戴莉出卖了我们!现在,为了捍卫我们的权力,我们必须进行反抗!”碧瑟琳尖声道,然后狠狠的挥了挥右手。

站在她身后的一群女子别动队武装人员齐齐的举起武器,将雅戴莉等人围在了中间。

“碧瑟琳!你想干什么?你真要挑起内战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对美利坚意味着什么?”雅戴莉大叫道。

碧瑟琳摇了摇脑袋说:“雅戴莉女士现在需要休息,女士们,把她带下去吧。”

“碧瑟琳,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并没有参与——”雅戴莉一派的一个中年妇人大声道。

碧瑟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说:“我刚才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惜你们并没有抓住。诸位,对不起,为了美利坚还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明天,只能委屈你们了。”

碧瑟琳的反应算快了,处置也很正确,然而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对时局产生了不可逆的影响。在雅戴莉的帮助下,雷伯恩等人顺利的逃出了华盛顿,随即,他联系并掌握了将近一个团的国民警卫队,并在这支武装力量的护卫下逃到了妇女互助会影响力最柔的佛罗里达州,然后在那里发表了电视讲话。

雷伯恩以议长之尊发表电视讲话,立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短短三天时间内,便先后有多达十一个州的州长站出来宣布将遵从雷伯恩的指挥,将在自己的辖境内对妇女互助会“发动温柔打击”。这也意味着,妇女互助会在这十一个州的力量将遭到政府的全力压制。而一旦这些州完成清理,可想而知的是,它们一定会在雷伯恩的领导下集结成一股足以扫荡全美的力量,从而完全驱逐妇女互助会的影响,重新控制国家。

雷伯恩作为联邦总统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法理上占据绝对优势,这个时候,妇女互助会要想消除他的影响,只能将杜鲁门这尊大神请出来。然而,或许已经知道了局势的变化,杜鲁门却坚决不肯配合。然后,在碧瑟琳的威逼利诱下,他又开出条件,称合作也不是不行,但是,他的合作对象只可能是雅戴莉。

雷伯恩发表电视讲话的第二天下午,在和杜鲁门扯皮扯了一个上午之后,碧瑟琳身心皆疲的走出了白宫,回到了互助会总部。

“萝丝,我该怎么办?我们的人根本就不是一条心,我敢肯定,杜鲁门的态度之所以变得这么强硬,一定是我们中有人向他透露了消息。”瘫坐在椅子上,碧瑟琳向孔令仪抱怨道。

“只要杜鲁门发表电视讲话就行了?”孔令仪全程幕后参与了她与杜鲁门的交涉,没有回应碧瑟琳的问题,她问。

“可是杜鲁门现在根本就不配合!”

“我有办法!碧瑟琳,等会你再去白宫,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说服杜鲁门愿意发表电视讲话。”

“可是,杜鲁门不会使用我们提供的讲稿的。”

“没有关系,你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萝丝,你真的有办法?”

“找一个配音演员就是了。”孔令仪笑。

碧瑟琳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狂喜起来,拥抱着孔令仪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是啊,我们只需要杜鲁门的影像就行了,演讲,完全可以让配音演员来完成。萝丝,我马上就前往白宫,时不我待,我们应该立刻开始。”

“碧瑟琳?”

“怎么?”

“有件事我想有必要和你商量一下。”

“你说。”

“我觉得你也许需要来自中国的帮助。”

碧瑟琳看着孔令仪,不出声了。

孔令仪回应以坦然的眼神。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好吗?明天,明天我给你答复!”

第二天,佛罗里达州的州府奥兰多,站在两台摄影机前,雷伯恩振臂狂呼:“女士们、先生们!请听我说,这是一个阴谋,一个想要颠覆美利坚现政府的阴谋。我相信我们的总统,他绝对不会出卖国家利益,他昨晚在白宫发表的演讲,肯定是被胁迫的结果!来到奥兰多之前,我和妇女互助会的会长,令人尊敬也深深值得我们同情的雅戴莉女士进行过深入的交流,互助会现在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在她之后,达索集团的千金,碧瑟琳·达索,她控制了互助会的武装女子别动队。我要告诉大家的是,碧瑟琳,她是一个犹太人!大家都知道,达索家族一直以来都以在美国的活动都以恢复以色列为主要目的。为了复国,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包括出卖他们现在的国家——不,也许,他们从来就没有将美利坚视为祖国!女士们,先生们,虽然我极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发生,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的总统杜鲁门先生,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掌控国家的能力!他被犹太复国组织控制了。女士们先生们,一直以来,对于犹太人的遭遇,我是深表同情的。但是今天,在这里,我却不得不承认,正如中国一句古话所说的那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犹太人之所以在全世界都不受欢迎,那怪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他们从来不将自己寄生的国家视为祖国,所以,他们也就不被这个国家的人民视作同胞!女士们先生们,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先辈因为向往自由,所以通过浴血斗争赢得了美利坚的独立。今天,哪怕是为了不让先人蒙羞,哪怕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以后能够继续享受自由,我们就应该义无反顾的站起来,与那些妄图颠覆我们的犹太人战斗到底!美利坚万岁!一切为了美利坚!”

第3212章 祸水东移

在总统和副总统都被互助会控制的情况下,雷伯恩的出现就如同一面旗帜,短短时间便吸引了数以千计的政府官员和军官以及一些亲政府的民间人士涌往奥兰多。美国精英阶级齐聚奥兰多的情况下,碧瑟琳和孔令仪的那一点智慧就明显的不够看了。

将政府和互助会的矛盾强行曲解为政府与犹太人的矛盾,勘称一着妙棋。如此一来,不仅可以最大程度的分裂互助会,而且,能够将人们对社会的不满导向犹太人。正如雷伯恩在演讲中所说的那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犹太人之所以遭到世界性的唾弃,自有其主观因素。而自从人类社会中出现国家的概念,有史可鉴,犹太人已经不止一次成为当权者转移国内矛盾的工具。

雷伯恩并不是一个民粹主义者,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过,屁股决定脑袋,既然他身为参议院议长,在正副总统都被互助会控制的情况下,即使有些决定违背了他一贯的为人处世之道,他也只能咬牙签上自己的大名。

“战争寡妇闹出这大的纰漏,也不完全都是坏事。美利坚现在最大的威胁是什么?首先是中国,但中国之所以能成为威胁,问题还是出在我们自己身上。如果政府有足够的资金,那么就能够将军队的规模再扩大几倍,就可以给我们的军队装备更加先进的武器。我相信,如果我们能够再在太平洋地区投入五十万最现代化的军队,我们就必然能够重新夺回太平洋的控制权,甚至可以将中国打回原形。诸位先生,为了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投入了太多,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因为那样一来就意味着破产!我承认,这就好像赌博,但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赌注,却是五十年甚至一百年的国运!也许有先生要说,国库已经空了。但是我想说的是,美利坚真的没钱了吗?不,美利坚钱有的是,只是不在政府手中而已。议长先生,我听说互助会现在主持局面的是碧瑟琳,达索集团的小公主。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说出这番话的是一个在那个时空名不见经传的名叫梅克尔的家伙。梅克尔作为一名退役军官,曾经长期担任麦克阿瑟的副官,而在麦克阿瑟被强制退役转而鼓弄麦森保全公司之后,他受麦克阿瑟邀请,在麦森保全公司担任后勤部长一职,负责向外界筹款。正是在这段时间他受尽了犹太财阀的冷脸,所以,“太太革命”爆发不久,当他获悉政府高层除了雷伯恩其他人系数被互助会控制之后,他立刻感觉到机会来了。

如果单单是梅克尔的一己之见,不管他说得多么在理,是否真正号准了当前美国困境的病脉,雷伯恩都不会太过在意。然而,因为梅克尔背后还站着为数众多的大小企业家,而这些人,不仅是支撑美国军需工业的顶梁柱,更是那些议员幕后的金主或者本人就是议员,即使梅克尔所讲是歪门邪道,雷伯恩也必须放低姿态,以示聆听。

赖于从一战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美国资本家对于战争有着偏执狂一样的热情。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一战时候,美国人不仅把握住了介入的时机,而且站队正确,所以成了最后的赢家。二战呢?美国人站队倒没有问题,但是,介入的时机似乎不是把握得很好,再加上战争的运气奇差(美国主流社会将之归罪于中国,认为美国上了中国人的当,因为他们前期的慷慨并没能像一战那样,使得美国制造成为行业标准,反而平白成全了中国,让中国人获得了仿制并且超越的机会),结果就是,二战成了美国社会的一个转折点,非但没能如期带来不菲的收益,反而丢人失地,从政府到企业,皆亏了个一塌糊涂。

杜鲁门为什么要答应小泉敏一郎的条件和日本秘密缔约?那五万战俘为什么那么重要?正因为当时的美国社会因为战争的失利以及经济的衰退已经处于动荡的边缘,所以杜鲁门才会错误的认为,通过换回五万战俘能够巩固他的总统职位。

事实证明,杜鲁门在战俘问题上犯了个错误。当然,作为总统即使有错,那肯定也是下面人的。而为了保住总统职位,他也只能将错就错,利用政府得天独厚的舆论优势,转而将中国树立为美利坚的头号敌人。

杜鲁门政治手腕高超,通过转嫁矛盾成功的度过了信任危机。然而,这绝不意味着新生,而是意味着从一个坑掉进另外一个坑里。

杜鲁门原来也许以为穷美国、苏俄、英国、日本四国之力,肯定能够扼杀才刚刚走上工业化道路的中国,但是,残酷的事实却给了他一节响亮的耳光。

不过,他是总统,又是战时,有正当的理由调集国家资源,所以,依旧能够紧握权柄。只是如此一来,却苦了那些紧随其步伐,一心一意想着发战争财的资本家。

二战以及现在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美国犹太裔的资本家其实也贡献良多、损失巨大。不过因为家底足够厚实,而且危机感极强,所以,想必其它裔的美国人或者本土出生的美国人,至少从场面上看,他们似乎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