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中爆发的怒火令人心惧,从小傅安就怕他,但这一次他不怕,双手插进衣服口袋无所谓地笑了笑迈步离开病房,他自信他不会有事,他要让雪瑶乖乖爬上他的床,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
傅安和陈晴离开,他慢慢走到床边,杨静雨站起来,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喊了声:“老板。”
“醒过吗?”
“没有。”顿了顿才一边观察一边小心问:“老板是不是知道…知道雪瑶的伤和傅安没关系?”
他冷冷地看著她:“你知道什麽?”
她看不透他,一个深沉的让人害怕的男人,在他冰冷的注视下,她几乎要窒息了。
“我什麽都不知道。”她低下头说了一声,他的目光没有放过她,她找了个借口,把病床上的雪瑶留给他。
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她的头发很柔,黑瀑般散在白色的枕头上,美的像水墨画一样,她的睫毛很长,映在眼下的阴影令人心疼,潮红的肌肤似乎一点瑕疵都没有,很像女人高潮时的颜色,她的唇…唇形很好看,像一个玫瑰漩涡一样迷人,他慢慢靠近,坐在床边,慢慢俯身,唇和她的唇越来越接近,轻柔的呼吸,带著淡雅的香,温温绵绵把他缠绕,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注射点滴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他猛然清醒,她睁开的眼在他眼前放大,无比清澈,漆黑地像另一个空间,泄露出一点震惊和惊慌。
放在她头两侧的手撑著自己,慢慢离开她,若无其事地。
“…叔叔。”她的声音很轻。
“烧退了。”
还是那样的语气,不管他做什麽说什麽,永远都像他工作时,冷静地没有感情,关心她也是在例行公事,每一次面对他都会让她的心被揪著般的难受,却又不想错过和他在一起。
“又麻烦叔叔了,我没事,不用来看我。”
他站起来,整理身上的西装:“我给傅安发了律师函,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叔叔…”
她著急地想要解释,他转身就走,她忍著下身的剧痛无力地想爬起来,输液瓶被牵扯地来回摇晃。
“叔叔…”
他走了,她仍想起来,杨静雨进来看见,赶紧把她按回床上,她抓住她的手著急地解释:“不是傅安!叔叔…”
她很冷静,和她的激动形成强烈的反差:“是小老板,是不是?”
她像雕塑,一动不能动,杨静雨帮她盖好被子,没有输液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离开,输液的手抓住她的衣角:“静雨…”
她生气地抽回衣服:“为什麽不敢告诉老板?就算是禽兽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你为了包庇这样伤害你的禽兽而陷害了傅安,没想过他会因此身败名裂?我早该猜到的,你等著,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静雨!”她虚弱地喊了一声,让杨静雨的脚步停下来,带著无助地哭腔:“求你…”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她抱著她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