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永安铁军的人!”
“整理军械,明日开拔,直奔镇城决战建奴!”
“遵令!”
......
五日后,距大同镇城南二十里。
一众骑兵奔驰行进,皆是身披一身亮白全身铠,头上的避雷针一晃一晃的,不是多尔衮率领的镶白旗铁骑又是哪支军队?
正行进时,忽然远远的几骑哨骑回来,在马上朝多尔衮一抱拳,道:“禀多罗贝勒,前方一里外又见永安墩,待奴才赶到时烽烟已燃,人马皆空!”
多尔衮身侧的巴牙喇额真说道:“这才几里,就遇到六个如此情形的墩卫,此种墩卫在辽东可没见到过。”
闻言,多尔衮点点头,本来想迅速行军打镇城一个措手不及,但如此看来是却是行不通了。
“看来又是那萧亦搞的鬼,不必再理会那永安墩的事了,全军加速进军,到达镇城下与大汗合军攻城!”
众人到了声是,正欲驾马奔行,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好了贝勒,不好了贝勒!”
多尔衮皱眉看过去,居然是后军的一个蒙古佐领,这蒙古佐领身边还跟着不少蒙古轻骑,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
“怎么回事,你们不好好在后面看守大炮辎重,到前军来做什么?”
闻言,这蒙古佐领带着一众的蒙古轻骑下马失声痛哭。
“不好了多罗贝勒,永安军畴骑数千杀到,那林图巴瀚为图自保率部离去,仅凭我等不到两千人,如何能抵挡住永安军的畴骑啊...”
多尔衮脑子一晕,反应过来后,饶是多尔衮自控能力极强,当下也是破口吼道。
“什么!?”
“后军败了,军械辎重还有那两门红夷炮都被永安军夺了?我大金可一共就四门红夷炮!!”
多尔衮‘噌’的一把抽出亮闪闪的挑刀,豪不犹豫的就要砍下去,这蒙古佐领哀嚎一声。
“贝勒饶命!”
刀猛的停在这蒙古佐领身前,多尔衮脸上阴晴不断,忽然问道:“你还能集结多少部众?”
听到自己不用死了,这蒙古佐领擦了擦冷汗,忙不迭的道:“一千余,奴才尚能召集一千余部众,皆可为多罗贝勒死战!”
听到这话,多尔衮脸上由阴转晴,亲自将这蒙古佐领扶起来,安慰道:“方才是本贝勒错怪你了,你等皆有大功!”
说到这里,多尔衮话锋一转,冷声道:“待班师回国后,本贝勒定要率我女真铁骑踏平喀尔喀部,今后这喀尔喀部的台吉就由你来做,望你能为我大金尽忠,不要走那林图巴瀚的老路!”
闻言,这蒙古佐领心中窃喜不已,点头哈腰的道:“奴才多谢主子,奴才定带着部众死心塌地的服侍主子,万不敢生出丝毫的念想!”
多尔衮冷哼一声,点头道:“那就好,带着你能聚齐的部众,跟在我大军后吧。”
见这几个蒙古人一步三回头的去了,镶白旗的女真佐领阿巴汉吐了口浓痰,说道。
“明明是这些猪狗一样的蒙古人不敢与永安军畴骑交战,多罗贝勒不杀他们便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为何还要许以其高位?”
多尔衮一边策马前行,一边说道:“不过是许给些虚无缥缈的高官厚禄罢了,这些蒙古人攻城时还有用处。”
另一个镶白旗的女真佐领哈哈大笑,说道:“用来填河?”
多尔衮冷哼一声,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