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军三总军士强势入驻北南东三门军营与马场,其余的官军则被临时安置到西侧军营内。
那些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是私下里已经是议论纷纷,只是迫于永安军的威势才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有此类前科存在,萧亦对于这件事是迟早都要处理的。
“军门,可以去巡查了。”
这时,一个仆人快步跑入大堂,对萧亦恭敬的道。
萧亦抬起头看了这仆人一眼,起身松了松筋骨,点点头走出大堂。
永安军数甲战兵早已在外等待多时,领头的自然是永安军的把总杨利清。
这杨利清原本只是一总的普通兵士,后来突出战功被擢升为甲长,战时勇猛敢战,操练时刻苦勤奋。
履立战功,一步步达到哨长乃至如今的把总,是后招募的兵士中唯一与顾琳、高亮等一批辽东老军达到相同地位的人,离营官之位已是近在咫尺,所以他更是日日勤奋刻苦,争取达到营官以光耀门楣。
杨利清领着几队的永安军兵士,陪同萧亦出了宅邸一路往西门的官兵军营而去。
而萧亦一行人刚刚走出不久,先前那个通知萧亦的仆人便鬼鬼祟祟的跑出宅邸,竟是直奔一条小巷子而去。
进了小巷子,里面一个穿着八品官服的文官已是等待许久,正是镇城民壮官焦恩。
见了这仆人前来,焦恩立即问道。
“怎么样,萧亦去了哪?”
这仆人先是犹犹豫豫的不肯说,焦恩当即便明白了这仆人心里的小九九,不情愿的取出几两碎银交到他手上,皱眉道。
“萧亦到底去了哪?这一天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仆人眼睛一亮,紧忙接过这几两碎银,先是在衣袄上擦了擦,又咬了咬,紧接着嘿嘿一笑。
“回大人的话,萧亦刚刚去了西门的军营,陪同的还有那些永安军的人,别说嘿~,这些永安军的兵真是个个熊腰虎背的…”
这些日子关于永安军如何如何的,焦恩简直是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遂是不耐烦的一摆手,说道。
“谁问你这些了,你所说可是真话,萧亦多久能回来?”
这仆人连忙点头,道:“这些都是小的亲眼所见,按小的估计,那萧亦没有半日光景是回不来的。”
闻言,焦恩心下大定,满意的点点头。
先是这仆人小心翼翼的从小巷子跑出来,没过多久,焦恩才大摇大摆的从巷子内走出来,直奔王保的监军府宅。
焦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出了小巷子同时,巷子另一侧的房顶,正有两人静静趴在那里,对于刚才焦恩与那仆人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这二人皆是一身精甲,都是夜不收队的军士。
见那焦恩离去,其中一人轻轻挪动了下有些发麻的身子,狠狠的吐了口痰。
“还是将军说得对,府中还真有奸细,高甲正我们怎么办,要不杀了那奸细?”
被称作高甲正那人便是永安军夜不收队的一名甲长,姓高名山。
高山闻言,细细思索一阵,随后猛的跃下房梁。
“不能打草惊蛇,先悄悄跟上去,老子倒要看看,这鸟蛋的到底是要去哪,还有什么人敢与将军作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