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那蒙古鞑子一心只在萧亦身上,黄娥只是受到轻微的刀伤,对腹中孩子无甚影响,调养几日就可痊愈。
安心之后,萧亦满脸阴沉,白日的笑颜再度消失,出了这事也让萧亦知道,在这明末,自己无论何时都不能放松警惕。
本想让人彻查城内,谁还知道有没有人藏在州城或者府邸内,不彻查萧亦无法安心。
但思来想去,这事绝不能让百姓知道,蒙古人突然来刺杀自己,绝不是空穴来风。
只能悄悄的解决,具体事情还是要审问之后才能知道。
至于这蒙古人咬死不说,萧亦更是不怕,作为一个后世来的人。
他脑中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他开口,到时便能知晓,到底是谁教唆蒙古人来刺杀自己,其实萧亦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尚未验证而已。
这事之后,萧亦自然不再放心黄娥自己待在这里。
当即调来振威营的两甲军士,协从府邸内的一甲永安军战兵,护卫在黄娥卧房左右,这才阴沉着脸前往关押蒙古鞑子的地方。
……
“大人,这鞑子就在里面。”到了一件木屋外,门前守着两名永安军的长枪手见萧亦来到,一抱拳道。
萧亦点点头,走进木屋,刚进木屋便听到这蒙古鞑子气愤的大吼,其间掺杂不少鸟语,不过有几句萧亦还是听得懂,这鞑子在骂人。
索鲁正骂着,忽然光线一暗,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银甲的南朝将官,这不正是额哲少汗让自己来杀的那人?
想到此事,索鲁就满心的气愤,越是气他就越是朝萧亦气急败坏的大吼。
一旁的甲长见萧亦进来,上前抱拳道:“禀大人,这鞑子满口的胡言乱语,根本听不懂。”
闻言萧亦冷哼一声,就凭这鞑子伤了黄娥,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不过自己不能意气用事,这鞑子目前还有用
带着那甲长走到一边,耳语几句,那甲长闻言后神色一亮,一脸的惊奇:“卑职这便去准备,包管这鞑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亦冷哼一声,就只是在那环胸看着这蒙古鞑子。
索鲁心中疑惑,这南朝人难道不是来审问自己的?为何一声不吭?
很快他就得知答案,刚出去不久的那甲长回来后,手中拿着一副竹筷,索鲁吼道:“低贱的南朝人,你们要做什么?”
“我草原勇士,绝不向汉狗屈服…”
话还没说完,那甲长就直接提起索鲁的头,竹筷就朝索鲁的鼻腔中探了进去。
“这,你这是…啊…!”
那甲长根本不管索鲁说什么,竹筷只是朝更深处探去,索鲁只感觉一条硬物在自己鼻子里堵住,又在乱搅。
气也不顺,而且随着竹筷深入,一股直达脑海的疼痛席卷而来。
这种疼痛又不是砍伤的疼痛,说不出来的难受,没过多久,索鲁用汉语大喊道:“别…我说,我全都说!”
那甲长呦呵一声,心中对萧亦更加敬佩,将竹筷从索鲁鼻中取出,几步退后。
萧亦上前一把揪起索鲁已经浸满冷汗的衣襟,冷声道:“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否则…你可还想再尝尝这种滋味?”
想起刚刚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索鲁仍是冷汗直冒,满脸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