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微妙的变化(故事二:被杀人分尸(1 / 2)

她在厨房里呆了很久,没听见什么动静,这才起身把自己的碗洗了,想了想,又去大厅收捡他的碗筷。

在大厅的旁边犹豫了片刻,才进去,结果里面没有人,饭菜也没动。

收拾好,她就回了屋,这屋子是她被他抱回来以后一直住着的地方,她在这里养伤的时候就发现这里应该是他的卧室,她来之后他就没在这里睡过,也没说让她去其他房间住,所以,她也只能继续住在这里。

她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被单换上,每十天换一次被单,保持屋内整洁,是他给她定下的规矩。

天已经黑透了,她在净房洗漱了便吹了灯。

她曾经站在他的那个药房的叁楼望见过这里,知道他的这个宅子不小,但是加上厨房,她就只在这个屋子和前面院落里活动过,后面的院落里有口井她知道,她还进去过,但是她再不想去那里。她不知道他每晚睡在哪儿,连她曾经被关的那个屋子在哪她也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依旧被他囚禁着,只是吃得好些罢了,会不会,他还是会把她献祭了……只是以一种更高级的方式?

夜里思墨睡得不踏实,直到熬不住了,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秋夜冷,但陆惟生不怕。

他甚至喜欢这种寒凉的感觉。

从祭坛里出来,往上行了一段,左手边有块大石头,看到这石头让他想起那个女人,他现在把思墨叫做“女人”,算一算,他眼中总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就是思墨,剩下的那些他们叫做女人的,在他看来都是可以当做祭品的物种。

思墨从那一群祭品中跳脱出来,是不是因为她刺激他的那些话,他不太清楚,也或许是因为她袭击他时的那种表情,那种绝望、扭曲到癫狂的模样,和他有点像?亦或是他站在暗处看到她与狼搏斗时她的那种狠辣和求生欲让他有种异样的冲动?

反正她的面目就是突然间清晰起来,变得能识别。

就像你很难一眼从一群羊中分辨出它们谁是谁,他也很难看出那些祭品的差别。他平日里与“人”交流靠的是他非凡的记忆力,就像你强行记住所有羊的特征一样,他诸如此般地强行记住那些来来往往的人。

而思墨清晰的脸庞却使他不再需要去刻意地区分记忆她,她的脸在她袭击他的那一刻变得如此清晰特别,变成了他眼中的同类。

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