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也只是教她身体上得到些快意,得到之后又是无穷的空虚,无穷的惶恐担忧。
然如今她却是从头发丝儿都是欢愉,魂消骨融,满满的都是欢喜,灵与魂儿难禁难住,魂逐落霞飞去,浮沉沉的尽是无边无际的快活。
她喜欢父亲,仰慕父亲,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撩乱春心,与他这般水乳交融的快活,是双重的快活,是更多更多的快活叠加而起,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再没如此了……
与这摇荡来回之中,夜风不定,骄骄曳曳,更有瑟瑟影筛金,玉笋牢擎。
而腿心穴儿里那花肉层叠娇缠,被重重擦蹭刮转,谁想桃花开洞口,一窍暗相通,半却似玉磬悬风,粉滑嫩瓤差一些都给捅烂了似的,在那捣弄下盛至荼蘼,花心儿酸坏地几乎要融化了似的。
快意无限,各种汹涌澎湃的快感奇妙难辨纷至沓来,阵阵不能抵挡,帆帆随水去,浪浪信风牵,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好似正处江心,在这急帆紧浪之中浪遏飞舟,鱼游春水,又似是与这暴风骤雨之中,花枝伶仃飘摇,缥缈无踪,忍不住又是一波花雨激荡,奔流而出……
“玉儿乖,玉儿喜欢哥哥,哥哥也最喜欢我的好玉儿了……唔,哥哥才不舍得玉儿舍命咧,哥哥最疼我的乖乖玉儿……好玉儿,正天哥哥都把亲事给安排的差不多了……哥哥只想问问我的玉儿,可愿嫁我秦正天为妻,白头相随?”而这边秦正天又抽添了数十下,也是觉精欲汹涌翻腾。
忍不住又连连亲着她的小嘴,忍不住大舌在她唇中探了一回,勾搭着那滑腻腻的丁香舌尖儿乱绕,暖玉也忍不住跟着纠缠,吻得是如胶似漆,搅舌吮之,缠绵不休,如饮琼浆玉露。
而最后一下刺到美处,揉到花眼下的最嫩之处,阳物忍不住潸潸跳动,已是不禁之势,一团热气呈箭射之般,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浓浆灌了进去,又叫她弄得是死去活来了好生一遭……
又过一月,城主府张灯结彩。
迎来了穿着大红鸾凤嫁衣的新城主夫人王氏。
听闻城主这位续弦是来自京城的官家小姐,待洞房花烛之后,次日城主府诸人拜见新主母时,上至大公子二公子,又至后院的几位姨娘,连带着他们身边的下人,无不是大惊失色、面如土色。
暖玉早有预料,任由他们震惊当场。
她摆出了自己的主母架子,再对着这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眉目高抬,轻轻淡淡地莞尔一笑。
又亲热地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将早就备下的礼物传递过去:“孩儿们免礼,母亲我早就略备了些薄礼,头一回相见,也不知你们喜好,还请切莫见嫌。”
见他们仍是瞠目结舌,愣怔当场,暖玉又对着一旁的秦正天娇娇笑道:“相公,怎孩儿们都不给奴家见礼?还有这些妾室姐姐们,怎地也不给我奉茶?莫非他们是嫌弃奴家年纪轻轻,做不得他们的母亲,做不得这家中的主母?”
这时那秦云昊,秦云景还兀自未曾言语,这抱回来的真千金四小姐便受不住了,不顾身旁五姨娘狂拽她的衣袖,疑道:“什么母亲?爹,不是,父亲,莫不成我是眼瞎了吗?这女子可不就是秦暖玉吗?别以为打扮的富贵些,明明模样有八成相似,父亲你疯了吗?你竟然娶了这抱错的贱皮子回来,她从前不是也浑该问你叫爹……”
她这话音未落,秦正天长眉一凛,手中的茶盏掷地有声,丢在了她的脚下:“混账,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这是王氏,我秦正天娶谁为妻还要与你这小儿解释吗?”
他从前也不经常见这个抱错的亲女儿,竟不知她言语是这般做态:“言辞粗鄙,行为无状,回来了这么久,你姨娘都没教过你规矩的吗?家中后院多年不曾有主母了,这规矩也忒是不成体统了些,既夫人你已嫁了进来,以后就靠你多多管教这后院,管教这些孩子了。”
这最后一句倒是对着暖玉说的,暖玉颔首,看着吓得立马跪下的秦四小姐,心道她这新夫人,宛如新官上任,自然是该三把火便烧了起来。
得了相公首肯,暖玉也就清了清喉咙,只做是第一次与诸人相见:“这位是那位被抱错,在乡下长大的四小姐吧,的确是,是出言不羁,过分天真烂漫了,只她说的什么秦暖玉,想来是把我认错人了?我生于京城,长与京城,从前从未来过春城呢!只这满口粗言秽语,着实不该。”
言罢又再次看向秦正天,秀眉蹙紧:“看来五姐姐教养孩儿不甚尽心,太过娇宠,怕是要给宠坏了……相公,不若罚四小姐半年月前,小惩大诫,再把她交给二姐姐教养吧……她膝下并无孩儿,又生于书香门第,听说与诗书上精通的很,倒是合适的紧……这四小姐也是待嫁之龄了,可得是好好教养了……”
二姨娘向来与五姨娘不和,这些年明里暗里争斗了许多年。
幼时她为着是五姨娘之女,可在二姨娘那吃了不少苦头,如今她把五姨娘唯一的掌中珠给了二姨娘,该如何被兵不血刃地受磋磨,就不干她的事了。
秦正天点了点头,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理。
他本就把后院交付暖玉,眼下正是她立威的时刻,他还补充数句,将在场的儿女妾室,以不尊嫡母,不敬主母之名,统统罚了半年月钱,以壮爱妻之声威赫赫。
之后,暖玉逐渐在秦家站稳脚跟,手腕了得,分清了前院后院界限,将一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当时那苛待她的下人也被她纷纷收拾,有些行事格外恶劣的,更被一股脑轰出府去。
她也不去和秦大秦二这两庶子计较,以他俩这窝窝囊囊的心性德行,自作孽不可活,都不须她去刻意算计报复,各自都跌了不少跟头,叫秦正天大失所望,恨铁不成钢。
秦云昊一计不成,见娶了这守将之女,也未能得父亲赏识,成功袭得城主之位,更起了歪心思,甚至要以从前与暖玉的情事威胁,要她多给秦正天吹吹耳边风,教他成了下任城主,否则便要将此事与秦正天和盘托出……
暖玉如今今非昔比,乃堂堂城主夫人也,心性岂是从前寄人篱下的孤女可比。
她三两下便弄乱鬓发衣衫,只当要叫来下人,说是这庶子大胆,竟对嫡母欲行不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个秦云昊吓得是魂飞魄散,再不敢近前过来。
她整顿了下人庶子,又将那一通作妖的姨娘们整治的服服帖帖,尤其五姨娘,下场凄凉,这最最后便是轮到这坏了心肝的秦四。
竟是狠毒心肠,还敢给她下药,那晚事后,秦正天本要彻查此事,暖玉却是将这暗暗压了下来,只道她要自己解决这后院龌龊腌臜……
现如今只把秦四丢给这死对头二姨娘教训,还嫌不够。
后来又以她这堪给子女配婚的主母身份,假装要把她嫁给那村里头所谓的杀猪老李,便是给吓得屁滚尿流,连连磕头认错,只叫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作孽了。
毕竟秦四乃相公血脉,暖玉爱屋及乌,也不忍真的把她配给什么杀猪的,后来见她其后倒也乖觉,倒也从些要与城主府联姻的提亲公子中,由她自己挑挑拣拣,给她婚配了个官家子弟。
富贵安享无虞,至于婚后夫妻龃龉,因着她善妒之故,日子时常过得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日日是哭天喊地,以泪洗面,倒也与她无尤了。
而暖玉与正天这老夫少妻倒是蜜里调油,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更加如愿以偿给秦正天生了一儿两女,此皆乃嫡出也。
这嫡出麟儿倒也不辜负母亲教导,天资聪慧,有过目不忘之才,自小便被秦正天带在身边教导,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便三元及第,高中状元,其后子承父业,继了春城城主之位,此乃后话了。
至于秦家两位庶子云昊云景,老大年纪一事无成,最后只被随便分配了春城的两方产业,去做了个不入流的富贵乡绅,庸庸碌碌,了此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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