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绛雪儿24-25(2 / 2)

偏偏这时情势紧急,外头的喧杂吵闹,早就随着这屋内乒乒乓乓一阵乱砸而噤了声,那什么齐六的两个,还都嘘声轰着其他人去了别处。

尤其在她将将那一番娇语推托,外头更是连一丝声儿都没了,似都在屏息以待等着……

那半开的窗牖处已经偷偷冒出两颗脑袋,绛雪的余光瞧得真真的,再看着这位呆愣愣完全不晓得配合她的小将军,好个乖乖,瞧你又俊俏又机灵的,这时傻愣着干什么?

不是都暗示你该假装黑大王,好掩人耳目,说着别亲别亲,怎地还不赶紧亲过来?

她没得办法,一咬牙一狠心,只能自己将芳唇凑了过去,乘着他惊讶时薄唇微张,她娇嫩的丁香舌尖趁机钻了进去,随随便便舔了几下,生涩地啜了又啜,试图发出亲吻的声音……

杨亭深猝不及防被亲的手足无措,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他眸光深邃,看着身下的美人儿眸光流转,顾盼生姿,云鬓微微凌乱,瑶鼻急喘,红唇微张,还有那敞开的衣襟里,两只雪峰盈盈隆起,巍峨险峻,一道沟儿幽幽,黑的是深不见底……

身为世家子弟,他家中也有长辈赐下的通房妾室,并非不通情事之辈,这时待反应过来,差点被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自然是反客为主,大舌勾住那亦是莽然无措的那尾小舌,对着那香甜柔嫩的檀口好一阵吮吸交缠,狂猛搅拌,轻而易举发出了绛雪想要的那种唇舌相接,啧啧有声的效果。

亲着亲着,愈发流连忘返,一身气血激荡沸腾,肝火大旺,齐聚下腹,似有炉火熊熊燃烧,被烧得怒起擎天一柱,坚壮劲崛,激昂向上……

绛雪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呜呜出声,只觉她的吐气,连带着舌头似乎都被他尽数吞吃入腹,根本教她无力抵抗,更有满溢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沾湿了她小巧的下颌。

这时又被小将军压在身下,他通身滚烫的男儿气息阳刚灼人,尤其带着青竹的清冽淡香,全全将她笼罩在内,她芳心熏然欲醉,一身的酥软绵绵,几乎化成一滩柔柔春水。

加之腿心那儿的娇软隐秘,被那什么硬梆梆灼热热的大物什牢牢顶着,惹得她小腹深处似有什么沉沉的要坠下似的,产生一丝痒痒的酥麻之感,腿心分泌出了好几缕那熟悉的湿暖黏滑……

唔,小将军下头,是对她起了反应吗?

好硬,好热,似乎也是好大一根翘了起来……

不知为何,先前她十分厌恶这山寨里的贼子,对她行不轨之事,只觉令人作呕,可这时换了小将军这般行径,她竟内心隐隐期待,身下的嫩花儿亦然泛起了寂寞的翕颤抖动。

好生渴盼,好生希冀那怒勃而起的庞然大物可以,可以……

这时窗外的两个看了好久的戏,分明是小声耳语,可乡下人嗓门忒大,竟也教屋内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呼,日,大王和夫人亲的好带劲啊,听听这口水声,老子都听得一身火热……可大王,大王怎么只顾着亲,也不弄点别的,看着也不够劲啊……”

“嘿嘿嘿,看夫人的小嘴,就知道跟含了蜜似的,可不是亲不够嘛!人都说大王下头那大棒儿可厉害了,能把女人弄得呜呜哭爹喊娘的,今个儿也算咱们有福气,可以现场看个活春宫了,大王上啊……不过大王不会生气,咱们搁这偷看吧……”

“那有啥的,大王可是那啥子宰相肚子里能跑船的……平日他老炫耀夫人多美多招人的,迷得他腿都软了……大王,弄啊,揉夫人的奶子啊,掐她的腰儿,弄她下头啊……以往多猴急啊,你没听刚刚夫人说,说是大王喝醉了,只怕是醉了后力不从心了吧……”

绛雪被他们这话臊得满脸云蒸霞蔚,桃颊艳若桃李,她作势惊得手脚并用,挣脱开来,桃花眸四处乱飘,根本不敢看小将军的神情。

只兀自含着一汪热泪盈盈,细细喘着气,羞答答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儿:“大王,别,底下人还在窗底下偷听呢……别听他们的,别乱来,放开人家啦……别,别让他们瞧咱们的笑话……别,别揉人家的胸啦……您真的喝醉了,别闹了,外头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唔……”

她顺从心中渴望,小手轻轻拽住小将军的大掌,把她半敞的粉胸雪腻前一放,只当是为了敷衍外头人。

眼睛一闭,鸦青色长睫若蝶翅翩跹,紧张的要命,还无声地做口型命令道,揉啊,快,别露馅了……

杨亭深的喉结上下滚动,鼻息急促,另一只大掌随手拿起桌上还剩下的一个青花瓷盏,头也不回往先前发声的窗牖处掷了过去,聒噪,却该死的,教他心烦意乱,欲火高炽。

眼见其他搜捕的众人,已经被这偷窥的两人给哄弄到别处去了,他明明可以此时一跃出去,拿着长刀将这两人做个干净,再带着她远走高飞。

可他却控制不住,大掌重重揉上这两团粉腻酥融的饱挺柔软,配合着柳小姐怯生生的做戏遮掩,胯下长枪胀的火热硬挺,蓬勃欲发,已然是蓄势待发,虎虎生威。

罢了,就让外头俩个再多活一个时辰吧……

杨小将军的这大手向来是拉弓射箭的,布满粗糙的薄茧,落在绛雪那娇养长大的两峰娇娇雪乳上,不轻不重的揉捏游走,引得美人儿娇喘吁吁,从嘴角咿咿呀呀的漏出了一声哀哀娇啼……

他更加情动火热,隐忍不住,先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掏出他那根怒紫长物,在她血玉般的耳垂珠儿低声呢喃:“事急从权,为免露馅,只得假戏真做,柳小姐,在下冒犯了……”

话音刚落,便撩开美人儿的十二幅裙摆,大掌一扯,那碍事的亵裤便碎裂一道,只大眼见得那处儿雪馥馥,鼓蓬蓬的,已跃然眼底,美不胜收。

上好的奶饽饽也不过如此玉雪娇嫩,尤其那道粉滴滴的缝儿细的根本瞧不到入口,还带着弥弥的晶莹花汁,若滴泉流露般欲落不落的,嫩的仿佛轻轻一戳便要化了似的……

他口干舌燥,忍不住狼腰一耸,挺着那根茁壮怒物沉沉向前一送,那热烫烫的巨昂圆头微微上翘,硬梆梆地将那窈然紧闭的粉瓣儿大力揉开,长驱直入,一入再入,美的难以自拔,爽的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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