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幼时知晓姐姐姐夫得缘乃是英雄救美,又见长庚姐夫舞起刀枪来虎虎生风煞是好看。
孟家这小小的蔷薇儿,便对那江湖侠客的武功心向往之,不喜花红深闺,反而偏好棍棒刀枪。
她小时还得长庚指点过几招,且是会些花拳绣腿,后卖弄不停,拿着长庚给她做的小木刀剑嘻闹不休,无法无
天地都快把孟府的顶给掀了。
冰之见状,可愁的头发都白了半头,煞是担心二女长大的姻缘事,遂严辞喝令长庚女婿,莫要再教这鬼丫头武
功了。
孟老爷尤嫌不够,在蔷薇儿十一岁时,还专门重金聘请教诗书的女师傅,和教礼仪的嬷嬷来管教这野猴爱女,
临终前还不忘嘱咐二女儿要学得温顺贤良……
爹爹遗命违逆不得,这两三年来小姑娘都待在小绣楼里学文念书,安安分分的连门都不敢迈出几下,闹腾的蔷
薇儿被拘管的都要憋闷坏了。
也是巧了,今个儿嬷嬷告假回乡探亲,讲书的师傅又生了病,小丫头偷的浮生半日闲,可不就一个人从绣楼里
溜了出来。
醉心武学的二小姐出了门,第一时间就来看姐夫舞刀弄棒。
她晓得姐夫谨遵父亲遗愿不会教她,怕又被其逮回去写大字,是以就悄摸躲在一旁偷师学武,眼也不眨地盯着
长庚伸拳出掌,踢腿跨步,还有模有样地跟着比划……
后来蔷薇见红叶给长庚送完汤水,还紧紧跟在姐夫身后也不离开,一时奇怪,也就悄悄尾随而上。
她离得远看得不甚分明,只见姐夫在红叶面前拿着长剑利横出来,好像和红叶要高手过招似的,蔷薇一时不
忿,心道姐夫都不愿教她这个小妹妹,怎么能把剑招教给红叶那个小婢女呢?才不会咧!
其后见他们两人聊了几句,便相携着又往那荒凉僻静处去了,蔷薇更是决意要看个明白,瞧瞧这两日葫芦里是
卖的什么药丸。
这边长庚待跟着到了那茂盛灌木之后,便觉浑身热烫难安,他整个人手脚渐趋无力,气血随之翻涌。
长庚心浮气躁地擦了擦额上的汗后,更觉得头晕眼花,顺势叉开双腿坐在石头之上,不愿意再走了。
他皱了皱眉,不欲再绕圈子了:“你有何事?眼见四下无人了,你还不速速言说!今年夏日来的甚早,这天倒
忑热的慌……”
红叶本想带着长庚去偏僻的院子,那里有床有褥,可现下,想来自己下的催情秘药劲气已经催发完全了。
她四顾一看此地倒也算隐秘,这幕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青天朗日羞人答答的,怕不就是书里说的那甚白日宣
淫,倒也别有意趣……
这小婢心怀鬼胎,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催情香包,继而双膝一跪,正好跪在长庚腿间。
两人这样凑得极近,长庚就闻到了红叶身上散发了一股迷人香味。
不是夫人身上惯涂的桂花清馥,而是一种艳糜幽幽的迷情香气,闻着就让人心神激荡,唔,好香,真的好香……
红叶故作不察,面上开始嘤嘤垂泪,说的极是小声:“是这样的,姑爷您不知道,小姐每每与您说话,都拿着
手帕捂着嘴强忍咳嗽……您走,走了后,小姐,小姐克制的太狠,然后就咳嗽的老厉害了……”
燥热南压的长庚只觉香气扑鼻,浑欲听不懂红叶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也不知是低头想听得更清些,还是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