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影面上还是得装作从未见过一般,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上那粗硬的大物,似心疼似惊讶地喊了一声:“啊……
相公不要取笑人家了,妾也不过蒲柳之姿罢了……相公这阳具生的好大好粗,是怎么就憋的疼了?可是也病了,是
也要治一治吗?不知为何,看着相公的大东西,妾的腿心痒的挠心挠肺,湿的也更厉害了!”
她心中不禁思忖道,看相公这若大的物儿着实粗壮雄伟,实乃少见!
就连姑丈胯下那玩意儿也没有相公的这样大呢,想来可能戳到腿心的小逼里,怕是要更爽快更畅心呢,她情不自禁
地期待起来……
这厢罗三得了美人期期艾艾糊糊涂涂的幼稚情话儿,胯下充血欲炸也是强忍不得,只随便应了两声:“是的呢,我
这大阳具可是病入高膏了,可得让娘子给好好治一治!”
话音未落遂便扶住阳物,耸身照准美人腿心的妙物,硬梆梆热沉沉地就朝着那嫩肉缝儿里顶送过去。
男子物什驴屌似的粗大雄壮,而云影的那牝户又生的紧小可人,此番虽是又胀又满地将那小户儿给大大撑开,许久
未曾得了宠爱怜惜的美人极为满足畅快……
可这猛地一戳也未免教她觉着有些疼痛,美人的玲珑娇躯不自觉地仰卧蜷曲起来。
她心下又微一寻思,趁着这股子浅浅痛意故作苦恼,双眸泫然欲泣,小巧的菱嘴儿轻轻地呼起痛来:“唔……相
公,云儿好痛……太大了,您的这什么大棍子又烫又粗的,都把人家腿心给捅坏了,啊……好烫,好大……唔,受不
了了……不要了,人家好痛……”
她说这些求饶话已经是驾轻就熟了,面上装着幼稚不明,实则心内思绪百折千回。
好歹也是曾经过情事历练的,有过同誉生花树下的那一遭初试云雨,自是知晓女儿家的初夜会疼痛难忍,更是会有
落红点点……
尤其此刻身下的大红锦绣被褥之上,还铺着一方那证明女儿贞洁的素白喜帕,云影经了这一番变故折辱,原本单纯
娇嫩的小姐性子也起了变故。
她晓得男儿都重视娘子清白,自有计较已想好良策,应对好将她婚前失身一事给遮掩过去,现在又这样娇娇地痛呼
轻轻挣扎,栩栩一副初经人事不胜羞赧的柔弱新娘子……
罗三只觉美人那嫩径里又水又紧的,夹的他胀挺挺的大尘柄又痛又美。
才撞到一半位置就觉紧狭无比犹发难进,绵软软暖盈盈缠着箍着都有些动弹不得起来。
他呼着气叹道:“唔……好爽,娘子的嫩逼儿水汪汪紧呜呜的,夹的相公大阳具可都快断了……好娘子,心疼心疼
则个儿,松些……松些……把相公的大棍儿给夹断了,娘子以后可就快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