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褚誉生吃着甜,越发地上了瘾头。
他偷着时日找准时机,便悄悄在秋云影的饭食里下了引人情热的春药,口中言说着给侄女治愈那怪病的名头,与云
影美人打得如火滚般热闹起来。
而那日事后云影又被誉生特意嘱托,万万不可告与旁人尤是秋氏,她虽心中狐疑觉察略不甚对劲,可此番寄人篱下
借居褚府,也只得糊糊涂涂地听任姑丈吩咐……
其是后来她也确实如誉生所言的热症痒症频发,再加上确实也日渐享受沉迷那治病时的一时纵情欢愉,习以为常后
便听之任之。
于那四下无人之时的假山暗洞,或那盈月满亏下的敬业香闺,总由着誉生痴缠约会,不是你来等我,便是我来候
你,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虽偶尔有秋氏指给云影的贴身丫鬟们察觉端倪,但誉生乃禇府老爷,予了众丫头仆妇些银钱好处,皆要隐瞒不可使
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说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这日又是佳节,秋氏在房中叫了云影同他们夫妻亲热,无意中将誉生与云影的亲密行径细看进了眼。
瞧着誉生勤与云影夹菜,眸眼不离她的姣好容颜与玲珑身段,再一撇头,又看云影面貌红润眉散乳高的,分明不是处子之态。
而行动拘谨下又带着不经意的风骚之韵,皆非往昔那清雅出尘的贵女形象。
秋氏看在眼里,疑在心内,却因无实据不便发作。
之后暗暗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情。秋氏心下明白却又不敢相信,她按住性
子,叫了云影的丫头仆妇过来。
细细拷打盘问真问出了二人私情有染,秋氏不由恨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那
贱蹄事苟合,这秋云影不愧是庶女出身,我怜她身世可怜收留与府,下贱胚子居然敢勾引她亲亲姑丈,少不得俱要
死在我手里!罢罢,不许和老爷提及我已知道此事,你们就当平常处之,之后的事我心中自有筹谋!”
秋氏气急败坏留下狠话,实则心中恍然不知所措,血亲侄女竟勾搭自家夫君,她,她该如何自处?
撇下一众仆妇,遂起身向园中奔去想散散心情,到得园中径自去了假山本想登高望远,忽闻山洞中有男女嬉笑之
声,便急火火走进,后躲在暗处窥视。
只见那刚刚念叨的誉生云影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