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都这样告白了,她一点都不感动不说,居然还提出这样一个疑问来……
理智何在?!
然后就听玉缠郑重道:“我哪里说的太多了,我都只说给你一个人听好嘛。不信你问问,这妖宗里,还有南区里,谁听过我说情话,我这是专门想了好久才说给你听的,结果你居然这样回复我,妖儿,我好伤心,你摸摸我的胸口,有没有感受到心脏碎裂的动静?”
说着,将褚妖儿的手往他衣服里带,试图让褚妖儿的手能够没有半分隔阂的摸到他的胸口。
手下丝滑柔软,还只是衣物而已。
褚妖儿脸还在红着,感受到他的动作,她立即就要缩回手来,却被他牢牢的攥住,无论如何都不让她缩回去。
“还有人呢。”
她红着脸,低声道:“你脸皮厚,我脸皮又不厚。”
闻言,玉缠奇道:“这关脸皮什么事?是我要露,又不是你要露,妖儿,不要这么害羞嘛,都快老夫老妻的,你这样害羞,我还怎么继续下去?”
褚妖儿再次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是,是你要露,不是我要露。
可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怎么就敢表演出让我摸你的这一幕?
褚妖儿表示自己果然还是敌不过这个妖孽的,自己是妖公子的时候,顶多口花花,却绝不会动手动脚;哪像玉缠这样,嘴上说着动人情话便罢,这手上也是毫不停歇,摆明要很快将她缠到床上去的饥渴模样。
所以说,之前看似是妖公子稳占上风,但实则根本就是玉缠让着她,让她好好玩玩罢了。
明白这一点,褚妖儿再也反抗不了,手心结结实实的抚摸上他的胸口。
不同于衣服的触感,她眼睛虽看不见,但灵识能够感应得到,他的皮肤依旧和她第一次见他时候一样,又白又光滑,真真好似牛奶一样,看得不知多少女人要嫉妒。
她的手被迫按压在他胸口之上,她感受着手掌下那细致却满含着爆发力的肌理,以及那“扑通扑通扑通”的沉稳心跳,她脸上的红晕当即变得更加浓郁了,耳朵也是一齐红了,看起来竟是十分的秀色可餐。
“妖儿。”
他声音也是突然变得低沉深邃了,好似大提琴弹奏出来的乐曲一样动听:“妖儿,我真的很想你。我想你想得身体都疼了。”他说,“你能感受得到吗?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你。”
说一遍也好,说一百遍也好,说一千遍一万遍也好。
真的真的很想她,想得即便没有记忆,整个人却都是空虚的,做了很多的事,忙了很多的时间,却还是觉得空虚,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孤孤单单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觉得应该还有着另一个人,是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生活下去的。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她在哪里呢,为什么他记不得她,为什么她要离开他身边?
记忆没有恢复,向别人询问,得到的也都是茫然无知的回答。
是了。
他没有记忆,其他人也都没有记忆,唯一还能记得她的,只有害她最深的那个人,只有星殿里的殿主和少殿。
其他人,整个东灵位面,一个主位面,三大衍生位面,千千万万的生灵,却没有一个人记得她,也没有一只兽记得她。
他们的记忆全被抹除而去,他们谁都记不得她。
只隐约记得,脑海的最深处,仿佛是有着那么一道紫光,一直都停留在那里,等待着他将其发掘出来。
那一道紫光……
是谁?
是离开他的那个人留下来的吗?
四百九十一年前的天变之后,他因着那一道紫光,曾在整个东灵上找了很久。
从妖心找到妖尾,再从妖尾找到中境,找到东区,找到无涯海,找到云间天,找到东灵大陆,找到一切他所能找到的地方。
就如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寻找褚妖儿的时候一样,他为着脑海最深处的那一道紫光,曾找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将整个东灵给翻天覆地的彻底寻找,找到很多很多的紫色,可那么多的紫色,成千上万种,都不是他想要找的。
尽管那些紫色有和脑海中十分相似的,甚至是一模一样的,可他知道,那都不是他想要找的。
他想要找的,他想要找的……
该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是不是特别的爱她,所以即便没有了有关她的记忆,可他却还是将属于她的颜色,给记在了心底最深处?
这样的牢记着,这样的烙印着,记忆被抹除却还在深深铭记,他是有多爱她,才能达到这种地步?
既然这么爱她,为什么会丢了她?
为什么会将她给丢了呢?
他问自己,却根本得不到回答。
于是他就继续找,继续寻。
找了很久,寻了很久,不知到底是寻找了多久,终于有一天,他再一次的遇到星殿的那个女人。
他认得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东灵的造物主,是孕育了整个东灵的母亲,就连他这个灵物,也是由这个女人所孕育出来的。
这个女人,是万物之母,真真正正的大地之母。
彼时他寻找脑海中的那一道紫光,已经是寻找了数百年;可他怎样找都找不到,于是他遇到了殿主,想起殿主的能力,就问殿主,我丢失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殿主听了,微笑,既然已经丢失了,为什么还要找回来?
他说我觉得我并不想让这段记忆丢失,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丢失,但我觉得,它对我真的很重要,我很想知道,这段记忆里,到底有谁。
他将自己脑海中的那道紫光同殿主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