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继续说道:“所以我决定多待两天,好好陪陪你。”
“……”
按分钟计算工资的沈渡真是菩萨心肠。
慈善家本家。
她气鼓鼓的坐在沈渡对面,叫了杯黑咖啡。
闺蜜之间,最不能被接受的情况就是某个人不打一声招呼就把自己男朋友叫来。
平白无故插个男人在中间,什么话题都聊不开,简直浪费人生。
她看着沈渡,那眼神越看越嫌弃。
就好像沈渡是块臭石头,恨不得能一脚踢开的那种。
沈渡淡定的又叫了杯咖啡,指尖搭上领口,解开了最靠近脖颈处的衣扣,神色放松:“你再这么看着我试试?”
容榕拍桌,指着坐她旁边无辜的闺蜜:“你这么做,考虑过她的想法吗!”
一直当自己是空气的狗良忽然被cue,神色惊慌:“不是我,不关我的事,跟我没关系。”
狗良想得很开,反正她怨谁都不是,只能怨自己是个瓦数极高的大灯泡。
连回去的机票钱都是沈总包的,必须知恩图报,这时候就该麻溜的滚蛋。
她猛地将冰咖啡灌进嘴里,龇牙咧嘴的按着头做戏:“可能是路走多了,我突然头好痛啊。”
两口子同时望着她,面色不解。
狗良揉捏着太阳穴,十分娇弱的站了起来:“今晚我想一个人休息,谁也不要来打扰我。”然后歉疚的看着容榕,“对不起,明天恐怕我不能陪你了。”
她说是这么说,逃回房间的步伐却异常轻盈,不知道的还以为农民大解放。
容榕很有骨气的表示她可以重新再订一间房。
沈渡管她什么骨气不骨气的,直接把人扔回房间办事。
***
容榕是被沈渡叫醒的。
她还沉浸在美梦中不愿醒来,睁眼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落地窗外的景色很棒,高楼旁还起着雾,林林耸耸间,有阳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建筑。
沈渡坐在床边,把她原本就乱的头发揉的更乱了:“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