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震,确实是她的性格。
再往下看,越看越像,恐惧没有成就,一事无成。
喜欢追求目标,如果没有目标,会非常茫然抓狂。
这个性格简单就是她的翻版。
原来他推荐的这门心理学这么准。
“怎么样?测出你是几号?”傅景朝吃完了饭,推开手中的餐具,身体靠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脸上。
两人本来座位就近,他这么靠过来,乔暮抬眼看着他脸上兴味的表情,淡淡嗯了一声,低头想继续看。
大手罩上她的手机,她的视线跟随着被他抽走的手机,搁到了他的右手边,离她较远的地方。
傅景朝指着腕表上的时间:“两点十分了,再有二十分钟出发,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
乔暮微微曲起手指,唇角的笑容加深,她说:“傅景朝,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
说说成豪。
说说你的野心,说说你是如何一面对着成豪拔刀相向,一面又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说说你是如何做到两面三刀,面色不改的。
傅景朝眉梢眼角聚拢着复杂之色,薄茧的指腹抬起她的下颌,细细揉捏着:“我懂你在说什么,但你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好,你既然想听,那我说。”乔暮盯着他幽深如海的眼睛:“傅景朝,我爷爷让我给你带句话,你要成豪,他拱手相让,他让你没必要搞那些小动作。”
傅景朝波澜不惊的听着,就像在听一件非常小的小事,乔暮想从他手掌中抽掉下颌,却被他攥得更紧,强迫她正视他,“还有呢?”
还有?
他还想要有什么?
他想要那块地?
乔暮有些错愕的看着他,纵使她早就知道他是为了那块地,但他这么直接,是她没有想到的。
她突然不顾下颌的疼痛,咬牙猛力扯开他的手,男人手指最后的用力掐的她下颌骨快被捏碎,她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微微退开一些站起来。
窗外,天空更阴沉如同黑夜,疾风夹着猛雨而下,室内忽明忽暗的光线洒在她脸上,将她的表情衬得益发的似笑非笑:“时间不早了,你再不送我走,会赶不上飞机的。”
话落,她转身刚刚推开椅子,纤白的手腕就被男人扣住。
“暮暮。”他在唤她:“生气了?”
“没有。”她否认,好象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每次他都会问这句话“生气了”,明明知道她的心情,他偏偏装不明情。
她测出了自己是三号性格,而他早早报了出来,也就是说,他早就将她的性格摸的透透的,可她呢,她又何曾看清过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