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她不想让自己受伤。
以前,沈韵笙总会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出现,这次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毕竟自己深深地伤了他的心。
你是你,我是我,从此再无瓜葛。
这话他说过,他也说过,却不愿意放下,可是,在一起真的好难,好难。
“裴欣攸,你在发什么呆?”安海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裴欣攸回过神来,眸冷然一片。
多说无用,她还不如留点精力想想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贱人,本小姐愿意和你说话,你居然不说,这是什么意思?
“裴欣攸,你以为你是谁?我跟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
面对安海的挑衅,裴欣攸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斜眼看她:“你究竟要怎样?”
安海微笑着摇头:“我不想怎样。”
裴欣攸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头。
算了,和这种人说话只会伤了自己,完全的没必要。
“你觉得现在的我还能折腾吗?”裴欣攸斜着眼睛看她,“人,不能太过分了,什么能抓不能抓的都抓在手上。”
顿了顿,裴欣攸补充:“这是我对你的警告,请你放在心上。”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海冷哼着,高傲地扬起头颅,“有些人啊就是犯贱,明明不该做的事偏偏要做。”
裴欣攸凝眉,不耐烦写满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听或者不听,对于我而言,并没有损失太多。”所以,本小姐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作甚!
不然的话,死的很难看超级简单!
“安海,你觉得你是谁。”裴欣攸头疼地扶额。
有些人真他妈的犯贱,总是说不通。
“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听不进去和我有什么关系?”裴欣攸冷笑,眉目很冷,很冷。“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为什么就一定要为难我呢?”
这点是裴欣攸最头疼的地方。
犯贱啊,犯贱,有些人就喜欢犯贱。她还真的没办法。
“你就在这里让我收拾?”安海重复着她的话,满口的鄙夷,“你以为你是谁,我安海收拾你就是脏了我的手。”
“既然脏了你的手,你又为什么要在这里拦着我呢?”裴欣攸冷眼看她,无奈到了极致,“我已经无数次地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还要我怎样?怎样的纠缠才够呢?”
“觉得我脏,不收手,扬言要打我是什么意思?你心情好,可我的心情不好,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真的是有够心烦的。
“裴欣攸你这个贱人!”安海恼怒。叉腰指着她,眉目阴冷,“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赶紧给我上啊。”安海气呼呼地指着裴欣攸道。
两人立刻上来。
就在这时,沈韵笙的声音来临。
“你们住手!”
犀利的眸光在安海身上荡漾,沈韵笙慢悠悠而来,俊脸带着阴冷的气息。
“安海,你这是什么意思?得罪你的人是我,你找欣攸干什么?”沈韵笙走到裴欣攸身边,不着痕迹地将她拦在后面,止住众人的视线。
“苏宁的事情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要找就找我啊。她就一个弱女子,欺负她也太没品味了一点吧。”沈韵笙看着安海的眼,冷冷地说,“有些人就是犯贱。硬的起欺负不起,就欺负软弱的。”
安海被沈韵笙这么一说,鼓着腮帮,气呼呼地瞪着他。
“贱人,贱人,你们就是一对贱人!除了欺负我还会做什么?”
沈韵笙冷笑着挑眉,“呵呵呵,只会欺负你?”
这应该是他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他沈韵笙是什么人,用得着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呵呵呵,真的是太好笑了!
“苏宁是你的什么人,那是她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在沈韵笙犀利的眼眸下,安海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你要是敢欺负欣攸的话,我对你不会客气的。”话落,他拉着裴欣攸离开。
裴欣攸看着被沈韵笙捉住的手,笑容浅浅。
真好,你还在我身边。
真好,你还是爱我的。
以前,裴欣攸不明白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总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就会得到更好的。
可到了如今她才发现,不是自己努力就可以得到更好的。
努力,努力,再努力,却仍旧停留在原地,这说明她的方法是不对的。
然,这么简单的问题,她却到现在才明白。
呵呵呵,她真的是个脑残。
但愿,但愿,还有这个机会。
她不由自主地握紧沈韵笙的手,笑容挂在脸颊。
沈韵笙把她带到了她的车旁边,放开了手,转身离去。
见他要走,裴欣攸慌忙叫住他。
“你就没有话想和我说一下吗?”裴欣攸问,眼睛睁得大大的,很是灵动,很是可爱。
沈韵笙顿了下身形,扭回头看她,轻笑:“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你,我是我,越是说得多,越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