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东河嘴角一抽,狠狠地瞪了眼叶添龙和叶恒宇,那些话,都是他们说的,谁知现在会引来麻烦。
被桂东河一瞪,叶添龙赶紧站出来认错,给陈阳跪下,哭丧着脸道:“对不起,陈先生,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他堂堂吴州富商,却给陈阳跪下。
看到这一幕,那些认识他的广竹县二代们,全都傻眼了。
叶恒宇想到在中草堂时,桂东河被震伤的一幕,他生怕自己遭殃,也赶紧跪下认错,对陈阳哀求道:“陈先生,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你不跪,我们跪。”
叶添龙父子的认错,无疑是表态,他们这些以桂东河为首的人,全部都认怂了。
这一幕,把孟祎看得十分不解。
陈阳和褚良喻,真有那么厉害吗?
陈阳鄙夷地扫了眼叶添龙父子,目光看向桂东河,道:“该你了。”
桂东河打了个激灵,虽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知道,今天这怂,是不认不行了。
“等我师傅到了,这些债,我一定要你千倍万倍地偿还。”
心里狠狠地发誓,桂东河表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微微低头,对陈阳拱了拱手,道:“陈……先生,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此时,见桂东河居然向陈阳赔礼道歉,孟祎整个人都懵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还是那个傲世万物的桂东河吗?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孟祎和桂东河睡了不知多少次,她深知桂东河为人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香江那边,除了他师傅,他还从没怕过谁。
可是,眼前这个陈先生,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孟祎居然从桂东河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忌惮之意。
难道,他是忌惮那个叫做褚良喻的道士?
孟祎看了眼褚良喻,心想这道士五六十岁,修为比桂东河高,也不是不可能。
如此一想,她顿时就释然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了眼陈阳,心里暗道:“哼,你不过是仗着这道士厉害罢了。等郦老来了,你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边孟祎心里发横,陈阳那边则是对桂东河点了点头,笑道:“认错的态度十分恳切,值得表扬。不过,要想我原谅你,还得看你待会的表现。”
众人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却是目光一转,落在了孟祎的身上,问道:“美女,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孟祎打了个激灵,连桂东河都道歉认输,她还能怎么样。
她看了眼桂东河,本想桂东河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但桂东河目光转向空旷处,看也没看她一眼。
她咬了咬牙,只得站出来,不甘心地对陈阳道:“陈先生,对不起,我知错了。”
她话音一落,陈阳冷喝道:“过来。”
孟祎吓得身体一颤,眉头紧锁,亦步亦趋地走到了陈阳的面前。
嗤啦。
陈阳猛然出手,一把拉住她的衣领,略使巧劲,她上身的冲锋衣和里面的t恤,顿时都被撕成两半,从身上直接扯下来,只剩下黑色内衣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