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全立身在三楼后，她看出这是一处芥子空间。她进入过师父的芥子空间取东西，独立空间和正常空间不一样，进过芥子空间的人能第一时间感觉出来。

善于察言观色的云四发现柳芽的脸上未出现诧异，立即觉得她并不像表面那么纯粹，绝不止是一名淬体三重的武修那么简单。

“姑娘，我们云裳阁的分店遍布临山州，每一位前来选衣的贵客，只要登上三楼，便可以挑选到云裳阁所有的灵袍款式。”

“那我要怎么挑选呢？”柳芽望一眼空空如也的三楼问道。

云四摊开掌心，上面出现一枚星状的仙石。

她将仙石掷向空中，用灵力激活后，整个房间突然变了模样。

房屋墙壁全都消失，她仿佛来到了一片虚拟空间，整个空间内什么都没有，唯有一套套灵袍按照颜色排列悬浮在空中。

“姑娘想要什么颜色的灵袍？”空间内能听到云四的声音，但并没有云四的身影。

“绿色。”

柳芽话一落，整个空间内所有和绿色无关的灵袍全部消失，只剩下一排排浅绿、草绿等这类颜色的灵袍。

柳芽见状忙补一句：“还要黑色的。”

她第一次见阎九时，阎九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衣袍。所以她便默认阎九喜欢黑色，特意要求道。

“对款式有什么要求吗？”

“简单，不琐碎。”

空间内的灵袍又少了一半。

阎九抽着嘴角望一圈，忍不住的说：“这还有上百套，要选到什么时候？”

柳芽也有点懵，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买灵袍，突然来这么多款式，她眼睛都看花了，看哪套都喜欢，完全无从选起。

要不选那套草绿的？

唔，水绿的那套也很喜欢。

还有那套青白的，款式怎么那么飘逸？穿着它挥舞九环刀的时候一定很潇洒！

“姑娘可看到喜欢的了？需要我帮姑娘挑一些适合您的吗？”

“好啊！”她是真挑花眼了。

空间内的灵袍随着柳芽话落，顿时少了一大半，只剩下二十套。

这二十套内，全是柳芽目光来回扫过的，在心里纠结无法下决定的那些。

柳芽盯着灵袍纠结了半晌，有些惆怅的问：“你们这里的灵袍什么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