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别因此真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别人怀里。”
急急忙忙甩下几句话,话落,他拿着外套便转身离开。脑子里开始回想此前姚瑶说过的话,他们认识时间不短。
姚瑶是爱憎分明的女人,当初怎么也不愿跟他在一起。可在他改过自新之后,却主动送上自己。
如今过去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为何,就是不肯跟他结婚?
顾辛彦远远地看着,掌心愈发握得紧紧的。骨节分明的指节中,渐渐渗出细微的红。
细致的疼窜进掌心里,可他仿若不觉。一股强烈的情绪从心底涌起,让他想立刻见到那个女人。
应谨深说的对,假如舒蔚要离开自己。之前就不会回到他身边,那场婚礼之后……两个人之间便多了一曾隔膜。
可她若是和温车盛没有关系,却又有那张照片……
难道?
舒蔚并不是自愿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心底升起,舒蔚说她是见到过温车盛的,可之后的事自己没有印象。
那么,是温车盛强迫她!
忽然想到这一点,强烈的痛楚瞬间袭来。他几乎站立不稳,手上干涸的血迹,因为掌心用力过度而又恢复艳红。
然而掌心上的疼比不了心头一丝一毫,他面容冰冷,僵硬地转身。
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怪不得那天,她愤然甩下狠话:“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些!”
“我要是想离开你,不会等到现在。我要是不想嫁给你,早就离了婚……”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自己,把舒蔚当成了什么。
走出新森林酒吧,男人肃杀的身形和气势让周围的人下意识远离。而后便径直走到车旁。
银色卡迪拉克在夜色中行驶,他先是回到两人的公寓里。怀着复杂的心绪推开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舒蔚?”
房间里,厨房里,处处都是黑暗。在他进来那刻,没有感受到任何熟悉的气息。
小区门口的保安说,并未看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