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名黑衣人见银幼真独自站在火堆旁,便脱开身去朝银幼真奔了过去。
银幼真掉头便跑,但黑衣人脚程奇快,不过片刻就追上她,她正尖叫着抱头之际,从远处飞出一把匕首,正中黑衣人后心窝。
银幼真死里逃生,两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那厢舒恒已经杀的黑衣人节节败退,这群人固然身手了得,但对他舒恒来说,还不足为惧。
将刀口对着黑衣人头头的脖子,舒恒道:“说,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黑衣人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半晌突然眼睛一瞪,身体软了下去,舒恒揭开此人面巾,见他唇角发黑,便知已服毒自尽。
余下受伤未死的几人也都一一效仿,速度快的连舒恒也没办法问话。
这是一支组织纪律森严的队伍。很明显,不能让人知晓任何的秘密。舒恒呼出一口气,汗水打湿了鬓角,漆黑的发丝贴在莹白的脸上,他斜睨了不远处的银幼真一眼,心下在思考这小兔子到底是惹了哪个要命的人。
如果他没猜错,这帮人和先前打劫的土匪,是有那么点关系的,其人狠毒,先是派土匪劫车,一计不成再派人追杀。
银幼真已经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感动的眼泪汪汪的,两次啊,舒恒在短短的几天内,已经舍命救了她两次。
舒恒纳闷地看着她:“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
银幼真噎了一下,满腔的感动顿时化成狗遍地乱吠。
舒恒又道:“虽然没死,但挨了一刀。”
银幼真吃了一惊,焦急地扑过去在他身上东看西看,“让我看看,哪里,哪里受伤了?”
舒恒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银幼真握着他的大手,左看右看,都觉得这是一只毫发无损的手。
舒恒皱着眉,把手指凑到她眼前,“这儿。”
银幼真终于看见他食指上的一点点血迹。
……
银幼真忍着强烈翻白眼的欲望,深吸了一口气。
舒恒嘴角扬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
正欲收回手,银幼真却拉着他的手指头,凑到自己嘴边,噘起红红的嘴巴对着伤口吹气。
“不疼,吹吹就不疼啦。”
她像哄小孩,也像哄心上人一样,温柔地哄着他。山风吹起她娇软的鬓发,女孩儿清凉的气息吹在小郎君的手上,吹得他又痒又麻。
舒恒愣住,轻咳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头。
“走了。”
他大步流星地转身走向马车,银幼真提着裙摆跟了上去,在舒恒看不见的角落,女孩儿一边偷笑一边暗想,他可真容易脸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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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舒恒:严肃点,我一点也不喜欢脸红。
银幼真:真的咩
亲一口之后,舒恒满脸红晕,脸热异常
舒恒凶恶脸:“笑什么?!我这不是害羞,我是热的慌!”
银幼真边笑边点头:“对对对,你是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