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猫想了半天,绿豹这名字满熟的,在哪儿听过?
不过里面来了交待,他也不好多留,“丢出去吧!”便再次关紧了大门。
绿豹的那句救救觅姐,哽在了喉咙里。
他们俩被扔出去后,一直蹲守在会所的楼下的花丛旁,眼睛已经封喉,浑身是血,骨头似乎都散了架。
看到唐斯年的车子出来时,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
“操,又他妈是你们俩,有病吧?”
狸猫从驾驶位骂骂咧咧的下来。
绿豹忍着肋骨的疼,摇起了手,“这个是觅姐留下的,求唐先生去救救她,她很危险。”
狸猫愣了一会儿,虽然手没有去接那个袋子,但他感觉到了事情好像有些严重。
他敲了敲后车窗,唐斯年与傅礼初正在商量正事,被打扰后明显不悦。
狸猫说道:“觅姐以前的司机过来了。”
之所以说是以前,因为那台车给了可心。
绿豹虽内向但也重情义,交出了钥匙给可心配了新的司机。
“什么事,抓紧说。”
他冷着一张脸,沉声道。
看来真的不能给她点甜头,昨日刚因为去找过她,今日就来找麻烦。
狸猫深吸了一口气:“让您救觅姐一命。”
唐斯年突然打开车门用力的撞在狸猫身上,眼神恨不得要喷了火。
你他妈不早点说!
他亲自下车,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如果你们敢耍花招,一定似的比现在惨。”
绿豹的手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个黑袋子,“里面有全部的过程,一个手机是黄毛在门口偷拍的影片,一个是觅姐走时留下的自己的手机。”
唐斯年伸手接过,伏在地上的黄毛突然哭了起来,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委屈。
唐斯年看着他问道:“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他摇了摇头,“我替觅姐疼,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唐斯年眸子一怔,“什么太晚了?”
“您出来的太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说完便继续失控的附在地面上哭,随后被后面车上下来的人带走。
唐斯年特意交代送去医院。
第二辆车里的段秋寒下来,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哭唧唧的?”
唐斯年没说话,段秋寒和他一同坐回第一辆车。
他拿出来一部手机,正是黄毛偷录的那部。
前面是黄毛的脸,气愤的对着手机说道:“可心这个小婊子,当时觅姐说招人的时候勾引我,让我她带上来工作,如今我就要揭露她平日的嘴脸。”
手机镜头一转,便是她今日在阿川办公室耀武扬威的模样。
她撒谎说唐斯年叫阿川去的位置爆出来后,傅礼初立刻打电话去查,那边今晚住了谁。
阿川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没有任何波澜,被讽刺被骂被威胁,依旧无视淡笑。
直到最后可心捧着肚子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怀孕的时候,她的眸子才有了波澜,转瞬即逝道了一声恭喜。
随之,画面慌乱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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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礼初揉了揉鼻梁两侧的眼角,有些头疼。
他随后发飙的拍着主驾驶的椅子,吼道:“报了这么久地址你还停在这儿?开车啊 !”
狸猫吓得一个得瑟,心道:什么时候报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