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声,倒像是很得意。
温柔不用看,闭着眼睛也知道他在笑。
他一向是以她的痛苦为快乐。
哪回要是没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不听她吆喝几声不行了他就决不罢休。
男人在这方面,也真是挺不好惹的。
就是你可以在工作上跟一个男人鱼死网破,也千万别在床上跟一个男人体现你的体力有多好。
因为男人的征服欲,你根本无法想象的变态。
“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下楼去吃饭。”
“然后呢?”
“然后回来睡觉。”
“睡觉为什么不回家?”
“你好久不上来了,我想跟你在这里。”
温柔……
这算是他们的第二个家吗?
这是办公室好吧?
中午两个人果真一起下楼去吃饭。
好一阵子他们都是这样的生活。
明明已经不是他的秘书,除非学校有事必须她出现,不然她就被托在他办公室里。
办公大楼的同事都在疑惑,滕总跟他们温秘书这么多年竟然还越来越黏糊了。
真是很想讨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说好的三年之痒呢?
不过他们好像也吵过架,也分过手。
但是为什么还能在一起这么黏糊?
不是说两个人一旦发生过大问题,就像是裂开的花瓶,再也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两个人心里该是都有个很深的大疤才对。
当时温柔还跟允家大少传出过要结婚的新闻。
可是现在……
他们就那么整天的看着他们老板跟温秘书一起来来回回,两个人有的时候手牵手,有的时候各走各的,但是就是那么形影不离。
没谁会故意看谁一眼表示自己多么的重要跟不一样,但是就是给人那种他们如胶似漆的感觉。
两个人吃完饭温柔突然想起他们以前住的房子:我们好久没回去过了呢。
“你想去?”
“有点。”温柔笑,还是要看滕总脸色的。
滕总看她一眼,拧着眉叹息,似乎是在考虑,有些不情愿。
“你该不会是想去见那个男人吧?”
“哪个男人?”
“算我没说,走吧,我们走路过去。”
“你还没说到底哪个男人?”
滕总……
“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濮阳瑞丰吧?”
她真是已经忘记了,忘记了濮阳瑞丰跟容大小姐住在他们小区。
但是都多久了?
她要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几乎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来,而滕总竟然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记着。
所以说,谁对谁更黏糊一些好像也一清二楚。
其实滕总想起来自己的老婆差点就成了别的男人的又怎么会心里不酸?
还好濮阳瑞丰虽然在外面喜欢逢场作戏,但是在跟温柔的时候还算个男人,没有强迫她。
否则他肯定在跟温柔结婚之前就端了他的老窝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两个人回小区的路上慢悠悠的逛荡着,像是两个闲人。
没有看到濮阳瑞丰或者容大小姐。
不过人家看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