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失意别人得意的事情,她向来不会。
还是好好地活着,既然老妈给她这条命,她如何能不珍重?
何况现在有疼自己的男人,她干嘛还要让仇者快?
有惊无险后面一定是福气,温柔想。
苏瑾在夜色喝酒,有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公子哥拿着酒杯去跟她搭讪:美女好久不见。
苏瑾抬眼看了那男人一眼,然后冷淡的笑了一声:我不认识你。
冷冷的一声之后脸上再也没表情,只是在喝自己的酒。
“美女这么不近人情,好似有心事啊?”男子靠在吧台,低着头看着她道。
但是苏瑾并不答话了,只是在喝自己的酒,想自己的事情。
刘洋赶到的时候那个男子还不想走,刘洋冷眼瞧了人家一眼,那男子向着错误的方向领悟,然后靠边站。
苏瑾还是不为所动,刘洋却爬上了吧椅,然后看着苏瑾那不为所动的样子便更上火,要了酒灌了一大杯之后才立即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过这件事我不插手。”
“你不插手?你别忘了那个在温柔差点要摔倒又推了温柔一把的人可是你找的。”
苏瑾转头,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孩:以后再也不会,我们俩还是保持距离吧。
苏瑾淡淡的说了一声,所有的复杂情绪全都被自己压在心底。
这一次,她是后悔莫及,要是查出来她也参与,恐怕滕云绝不会饶了她。
她不傻,不会让自己在滕云心里成了那种坏女人。
“保持距离?我差点被那个神经病一枪给嘣了,你就这么一句话就想跟我断绝关系?”刘洋气急的对她道。
若不是里面音乐声太吵,恐怕会惊动不少人。
“刘洋,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先把我拉下水,但是我什么都没做,今天晚上——我也没做什么。”
苏瑾绝情的说,然后拿起包掏了一百块放在吧台上便从椅子上下来离开。
刘洋听着那话却是气急:这个贱人!
他们俩回到家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件事家里长辈已经知道了,滕云知道滕教授在等他便等温柔洗澡的时候才出来:怎么?
“你姑父打过电话来了,温柔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
“温柔没事就好,不过洋洋是你妹妹,你千万别太怪罪她。”滕教授担心两家就要决裂。
滕云微微蹙着眉:爸,洋洋被宠坏了,我不会让她再靠近温柔。
滕教授皱着眉,却不再说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自然没把妹妹的家人当外人,只是事到如今,他也明白,温柔肚子里三个孩子,一点差错也不能有。
“那你自己拿主意吧,但是还是要拿捏分寸,不顾及别人,也要想你姑姑这些年多疼你。”
“对了,我没告诉你妈,让她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气。”滕教授说完后走人。
滕云回到房间的时候温柔已经洗完出来,看到滕云眼神里略带疲惫便问了一声:怎么了?
“姑父给爸爸打电话道歉了。”滕云说着走向她。
温柔略微垂眸,点了点头:哦!
“我去拿吹风机帮你把头发吹干。”他说。
“不用了吧?这样睡也行。”温柔摸了下自己的头发,她已经擦过了,实在没力气再去吹风,但是麻烦滕总,她怎么好意思呀?
“你可是要在我的怀里睡。”滕总高深的眼神看她一眼然后去拿吹飞机,她便上了床趴在床沿上翻报纸。
今晚这事,她是越想越后怕,根本没力气做别的事情了,可是刚刚他那莫名其妙的一句,她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后来就趴在他的腿上看报纸,让他帮忙吹头发。
有种幸福,像是不言而喻。
“要是别人知道高高在上的滕总在家帮老婆吹头发,你说是不是别的女人都会羡慕我?”
“你想让人羡慕吗?”
“不想!”
“这倒是很新奇,说说原因。”他问,所有的女人都想被人羡慕。
“我怕还不等被羡慕已经被那群女人妒忌的眼神给刺死了。”
温柔不怕死的趴在他腿上说出来,然后翻个身侧躺着继续让他吹另一边。
滕总笑,原因竟然是这个。
看来女人的妒忌心确实是很强烈啊。
“那我们滕太太有没有妒忌过?”
“哎,对我而言都不过是要成为过眼云烟的事情,所以目前为止还没什么好让我妒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