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意和任常新好了后,跌掉了不少人的下巴,有的悻悻地说,早知道冯少爱这口,当初就不应该送美女,应该投其所好。也有插嘴反驳的,你就算翻遍了整个鹏城,还能找到像任少那样姿色的?除了任少,送别的人去也只能是进医院的份。
这些人和任常新也不过是酒肉朋友,一起玩儿罢了,哪有什么真心,盼着任常新不好的居多。他们原本就畏惧任常新的家世背景,这么个漂亮的人看在眼里却动不了真他妈地难受,现在掺进了个冯意,更是碰不得。虽然没有人敢公开议论,但是言语中总带着些讽刺,就看冯意和任常新这两个玩家什么时候分手,最后又是谁飞了谁。
大出他们意料之外,谁也没想到这两个以玩儿出名的人竟然真地再也不在外面厮混了,恩恩爱爱地同进同出地相处了好几个月。
不过后来听说冯意离开任常新公司,自己出来创业,又听说任家碰到了些麻烦。不少人幸灾乐祸,任家家大业大,在鹏城背景深,关系复杂,那些人不敢明面上说什么,不过有人言辞隐晦,猜测该不是冯意甩了任常新了吧,要不然这个时候冯意要是出手拉他们任家一把,也不能有这些事传出来。
然而就算他们再怎么八卦,冯意和任常新还是住在一个房子里。直到后来有人亲眼看到冯意和女孩约会,两人态度亲密,冯意全程陪在左右,那模样就是一忠心的护花使者。
这下彻底炸开了锅,他们圈儿里,各种幸灾乐祸,冯意甩了任常新的花边新闻犹如宇宙大爆炸一般满天飞,各种阴暗的小道消息不绝于耳。
莫城很想给任常新电话,就像前几次一样。可是每次拿起手机,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放下了。他确实喜欢任常新,只是他却真正少了一份勇气。任常新太耀眼太夺目,而他只不过是普通人,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期盼能和任常新在一起?
他实在心烦,到酒吧喝酒,竟然无意中看到了醉酒的任常新!
那样的任常新,他从来没有见过,消沉的,低落的,失意得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心口的位置一点点地绞痛,那份痛如同潮水般一点点地蔓延,渐渐浸润了他的全身。
他舍不得见到这样的任常新,他心疼地想,如果站在任常新身边的人是他,他肯定会拿出他的全部,百分百的真心照顾疼惜任常新,他会将任常新捧在心上地疼,会对他一心一意永不背叛,他决计不会让任常新受一点儿的伤!
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就算是伤,他也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甚至没有资格上前安慰。
话筒那边的男人冷冷地,“任常新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替他说话。”
那男人的声音很缓很沉,一字一字地锥进莫城的心脏,“你的父亲被你二叔设计陷害,气倒病死,家业被夺,你恨却没有报仇的能力,只能靠你父亲生前留下的部分资产度日,最终连已经订婚的未婚妻也以寻找真爱的借口离开。”
夜沉得很冷,莫城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停下沉。
“告诉我地址,从此不再接近他,我就告诉你扳倒你二叔的关键证据。”
时间一秒一秒地滑过,沙漏里沙子缓缓落下的声响,在这暗沉的夜里,像是一只猫不停地拿爪子挠着心口,这样难熬的煎熬里,冯意终于听到莫城的答复,
“你也是这样对常新?威胁他?逼他和你一起?”
“你是不是利用了任家的事威胁他?”
“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哪。如果常新是被你逼的,我一定会让他离开你!”
电话挂掉了,传来嘟嘟嘟的短音,冯意头也不回,“追踪到了吗?”
在他身后,坐在仪器前的那人无奈地放下耳机,摇头,“老大,只知道在xx区。具体位置不知道。”
冯意眼神一点一点变冷,逐字逐字缓缓地说,“他要是敢碰他,我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身后那人一阵发冷,不敢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