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徐言进来了,站在床边。隔得有些远,也不拉椅子坐着,疲惫的脸色被医院的白灯一照,显得有些苍白和木然。他躺在那仰脸望她,忽然竟有种小孩子恶作剧得逞般、幼稚的高兴。 “姐。” 他嘴角一勾,故意那样叫她。 说完,却又笑不出来了。 ----------- 第一次写骨科,我好忐忑 倒叙,下面会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