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伐九看了他一眼,脸蛋酡红,蹙眉别开脸。
阴郁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等他意思到时,他已经强行将伐九的脸扳回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到底怎么了?”
“唔……刚才的茶……似乎有问题……”
“让我帮你。”阴郁强硬地道。
伐九没有说话,视图抽回自己被按住的手。他是久经风月的人,也见识过不少春药,但这一次竟然没能察觉。这药,莫非真不是这人下的?
他无法思考,回过神时,已被人压在身下。
“你……”
“沧……”
伐九的眉头皱了皱,头痛得厉害,自己似乎不喜欢听到这个字。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多了一些东西,似乎又少了一些东西。
“你可以叫我九儿……”他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
阴郁大喜,但因为他是清醒的,所以他问了:“为何不能叫你‘沧’?”
“因为我是伐九!”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阴郁的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伐九潜意识里仍然无法接受除了陆放以为的人对他的亲密称呼?也罢,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