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惊捂着脑袋,无奈地撇撇嘴,“所以,本公子想说的是,若非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暗示本公子太弱,又明目张胆地表示对你的非分之想,本公子断然不会对他起杀心。”
星月沧澜挪开不惊的手,揉着刚才被自己敲打的地方,道:“其落此人虽然本事极高却心性不正,父皇原本没有打算用他,但当时却发生了一件事,父皇才不得不用他。”
“什么事?”不惊立即顺着他的话追问。
“遁空珠散落各界的事不知何时早已泄露出去,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只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星月沧澜淡淡的语气却一语惊人,不惊意外地睁大眼。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件事不是只有我们以及枫林、大师父、二师父知道吗?”
星月沧澜安抚地揉揉他的头发,笑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才传出去已经出乎父皇意料。”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和其落也有些关系?”不惊吃惊地看着他。
星月沧澜点头道:“不错,所以父皇才会选定他为预言之子命格的继承者。”
想到当时情景,他的语气有些无奈:“父皇知道,未经你的允许就改了你的命格,你心里一直有些不痛快……”
不惊插了一句话:“也没有不痛快……”
“……所以其落的存在,父皇原本没有打算告诉你,免得你心里别扭。岂料,才一会儿没看好你,你就跑到地牢去,还和他遇上。若非这样,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星月沧澜用润凉的薄唇摩挲着他的侧脸,将他拥得更紧了些。少年身上熟悉的淡冽的幽香让他的心安定不少。
“嗯?”不惊仔细地听着,忽然发现另一个关系,笃定地盯着星月沧澜,“莫非江游和其落之间也有某种关联?不然的话,你不应该派一个‘预言之子’去审问刺客——‘预言之子’不算皇庭大臣,并无资格审问犯人。原本我还以为是你对‘预言之子’非常信任才会派他去,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他的一番合情合理的分析却换来星月沧澜在他屁股上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