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是我的事。”薄欢趁着当口转身就跑,顺着烟草味飘散的方向跑去。
走廊转角,一地的细长烟蒂,只顾奔跑的女人并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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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几天,除去接薄情出院那日她再没去过医院,也自然避免了遇见许昊天。
春节早就结束,景盛也变得忙碌起来,偶尔带着薄欢出去透透气,兴致好会抽时间陪她到处走走。
正月十四的晚上,洗漱完的薄欢穿上/黄/色斑点小鹿睡衣,顺便逼男人换上那件大大大大号的同款小鹿睡衣。
景盛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坚决,洗完澡出来光.着精瘦细白的上半身,穿着条碎花平角短裤——他的小娇妻亲自挑选的,白色底粉色花,要多荡.漾就有多荡.漾。
纵然薄欢已经习惯和他坦诚相待,但还是忍不住羞了羞脸,嘟嘴埋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景盛随手一指被薄欢小屁/股坐着的睡衣,“你不是求着我穿这个吗?”
他弯腰过去拿睡衣,故意摸了把女人的屁/股,软而弹,很充实。男人将睡衣丢在她手里,然后在炕前站直身子,下巴一挑,“给我穿上。”
“你是皇帝吗?”薄欢偷笑着抱怨,摊开手中的加大版睡衣,服从地站起来。
景盛神情一晃,朝她笑道,“那你就是皇后娘娘。”
薄欢咯咯直笑,将大睡衣套到男人身上,上半身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紧致光/滑的肌肤上,穿裤子时薄欢差点趴在地毯上求他高抬贵脚。
从下而上地穿裤子,男人腿没有突出的肌肉,线条入流水般细腻,只是腿太长,薄欢长时间仰望着男人颀长完美的身材。
终于将衣服穿好,薄欢羞红的脸爆红,望着别处。
“好看吗?”景盛问。
薄欢点头。
景盛动了动腿,裤子明显断了一撮,却故意说:“我怎么觉得有点长?”
薄欢很是赞同地点头,瞟了眼男人修长的腿后果断道:“是很长。”
这个回答让景盛心情莫名晴朗,他掀起的唇笑得有些别有意味,胳膊一抬就扣住女人的脑袋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知道我说什么长吗?”
“腿啊——呀!”
大炕一陷,柔软的被子上躺着个娇俏的纤弱女人,景盛伏在她身上有些邪气的笑,“给我亲一个,好不好?”
过年这段时间因为薄情和八年前的破事搅得薄欢都不敢黏着男人,此刻像是得到鼓舞,她细胳膊如年前般抱住他的脖子,头一仰就将甜软的唇覆盖在男人的唇上,眸子跟星星似的笑。
……
室内温和的氛围突然变得燥热而急切,没拉上的窗帘透着几许暧昧,与玻璃门外的黑夜相比较。
景盛的唇落在女人的下颚时,薄欢被氧的呵呵笑,气息不稳地问道:“你轻点,好痒。”
“嗯?”他轻哼,啜了口她的唇角,“喜欢吗?”
“别,阿盛!你手机响了。”薄欢耳朵灵敏,扭头望着进出柜台上的手机,“咯咯,别闹,快接电话,咯咯。”
“我为什么要接?”景盛眉毛都没抬一下,眼神幽邃,低沉的声音有些不满道,“阿欢,专心点。”
“我没走神啊,真的有电话。”薄欢松下一只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手机,“都打三个了,接吧。”
“不接。”景盛拒绝,而后继续亲着,引导着一无所知的女人,“阿欢,专心感受我。”
“好。”薄欢羞答答地仰起小脸……咯吱的笑在室内不停,越来越低有些急切的燥热。
他褪下衣服的时候,薄欢扭着身子正好将景盛依旧响个不停的手机拿过来,扫了眼屏幕上一串数字,“接吗?陌生号码。”
景盛手上忙着,没时间和一个陌生号码浪费时间,“你想接就接吧。”
薄欢还算懂事,接电话的时候点了免提——
景盛却故意掐了一把,她娇.喘呼痛,像是呻/吟般,“干,干嘛,疼啊!”
“小盛?”
电话里传来一阵男声,景盛眉头一紧连忙用掌心捂住薄欢喘息不止的口,斯文的俊脸陡然褪去悦色。
“爸入院了,你要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他老人家,爸挺想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早点过来,你们期待的。
== 说句题外话,我超级喜欢杀生丸和铃啊= =看了一整天的杀生丸和铃的cut,老娘的少女心又回来了
然后原谅我又要无耻放广告了:【上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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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无路,
叶生只好拖着儿子被迫嫁给七年前的坏人。
而坏人躺在藤椅里点着烟,
悠闲地扫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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