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等了半天,觉得她动手能力之差不能以一言括之,提醒:“你换个方向,头朝下。”
席桐听话地把头埋进被子,屁股撅得老高,桃源分外鲜艳。孟峄扶着分身,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你的头,我让你把东西调个方向,你拿反了。”
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黑润的眸子,咕哝:“你不早说。”
他看她醉得厉害,这么乖,语气就软了:“你拆一个新套,套在大的那头。”
刚拆封,还没清洁过,不干净会生病的。
席桐从抽屉拿出一个新买的套,又痛苦地搞了半天,一手油,孟峄才想起来自己从没让她帮忙戴过。
……她到底会什么吧?
给他口能咬痛他,道具不会用,万万没想到连把套抻开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如此困难。
只会在床上嗯嗯啊啊享受他给的刺激。
他就是伺候她的命。
席桐捣鼓了几分钟,总算把套给震动棒戴上了,给自己鼓鼓掌:“我好厉害。”
孟峄:“……”
她看他停了,抱怨:“你再动两下啊,你不动我都没感觉了,好不容易才套上的……”
孟峄还能怎么说,他不说了,两手弄着闷头动起来。
席桐握着棒棒,疑惑地在洞口戳了戳,这么大,能进去吗……情况比她想得简单,套子上有香蕉味的润滑油,仿真硅胶头就着油和蜜液的双重辅助,噗呲一下滑进去,撑开甬道,她立时舒服地吟出一声。
这个动作叫孟峄又是一把火烧上脑神经,死死盯着屏幕,眼看那根圆弧形的粉色道具缓缓插入窄穴,两片花瓣愈加鲜红丰盈,颤动着包裹,吮吸,把那东西往里拽,不禁闷哼着大力送胯,顶端的小孔渗出几滴液体,垂涎叁尺。
她按了一档,棒身震起来,露在外部的触手做成小兔子型,两只粉耳朵蹭她的小核,不一会儿她就并拢膝盖倒在床上,夹着腿间的硕大,双眼空茫地揪住被子,鼻子里发出轻哼。
“乖,调到最大。”孟峄哑声命令。
细小绵密的振动倏然变大,席桐啊地一声叫出来,腰腹往上一挺,绷成弓弦,又崩溃地摔在床上。下身被填充得满满当当,g点和阴蒂同时被剧烈刺激,震颤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她如泡在无边无际的浪花里,随着迭起潮流一沉一浮,溺水似的张大嘴,汲取着救命的空气。
两人的喘息呻吟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孟峄目光暗如漩涡,看到那具娇小白皙的身躯在床上不停地翻滚扭动,眼神散了,一头黑发也蹭散了,晃悠悠垂在床沿,湿答答沾着洞穴里流出来的水……
她双手紧紧抠着床单,忽而仰起纤细的脖子,发出一声垂死挣扎的尖叫,口水顺着唇角淌下,夹紧的两腿骤然无力地分开,任由腿心的嫩肉疯狂地抽搐着,拼死吞咬巨大的棒身,吞得越深,触手就刮得越厉害,无情地按揉着脆弱的花核,瞬间挤压出大股清液,朝镜头喷来。
这一波高潮来得异常凶猛,甬道里积满了液体,塞进去的东西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不断往外滑。
男人浊重的低吼回荡在耳边,让席桐不知今夕何夕,好像他就压在身上,进行最后的挞伐进攻。
“……我不要了……”她抽泣起来,像是怕带给她欢愉的东西离开,花穴磨缠着挽留,将粗大的玩具吮得愈发起劲,继而松开一只手,抚上圆锥形的雪丘,一边揉一边断断续续地喊:“……孟峄,你,你慢一点……我不行了……”
很快又颤抖着泄了。
孟峄看着这香艳至极的一幕,筋络虬结的性器在手中疾速滑动,频率高到极点,听她娇滴滴唤自己,电流从大脑沿脊椎飞快下行,汇聚成一粒无形的质点,在她丧失神志咬唇说出一句话时,随着狂乱的低吼爆发出来,尽数喷射在屏幕上。
“桐桐,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他撑在桌上,眼神明亮而期盼。
她倦怠地陷在软绵绵的云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身体里的东西震动着滑落出去,春潮汩汩暗淌。
“孟峄……”
席桐下意识叫他,只是想叫他。
所以孟峄只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但他确信自己没有幻听,抹去额上的汗,笑了。
“是不是想让我抱抱你?”
她满面红晕,星星在半阖的眸子里闪。
“回来抱。”
她好像酒醒了几分,又像是累极了,拉过被子把自己卷进去,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
微信就一直开着。
孟峄就一直看到她睡熟。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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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华为打钱。
·上一章提到的《l'origine du monde(世界的起源)》保存在巴黎奥赛博物馆,由居斯塔夫 · 库尔贝创作,画的是女性私处,涵义很明确:女性创造万物之灵长,生育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