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床都能叫成这样,上床了得叫的多骚?”
徐芳媛笑了。
她本来是宴会上唯一的女性。
在明珠的出现前。
“明珠是正经女孩儿,请你们尊重她。”景安以前从没觉得明珠的肩这么薄,没有他的话,她怕是要站不住了。
明珠只是吸气急了些。
景安陪她站着,等她调整好,中间几次整理着她辫着靓丽花样的盘发。
他偷偷扮鬼脸。
只扮给她。
明珠抬起眼睫。
景安默契的附耳给她。
“……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不是我那个莽夫大哥,动不动就上头。”
他也小声答。
明珠去角落抱一把扫帚,再出现,打扫冯景开的“战场”。
茶几上堆着衣物箱子,贴着个人的名字。
没有她的。
“这他妈是圈禁。”冯景开目光扫过每一件家具。
楼澈:“不如说是在我们当中找真凶。”
徐嘉钰翻过一页报纸。
头面未拆的唐老板坐在最侧,身段风流,咬字宛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一层二层都是大帅的私人地盘,三层有五间客房,晚上怎么睡?”徐芳媛往地上洒一把瓜子。
明珠没扫。
而是取出一方苏绣帕子,看似好心的一一捡起。
“小家子气。”
徐芳媛当着男人们的面,却不能不接。
对明珠的恶意来自第一眼,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想往上爬的底层女孩儿了。
她知道该怎么对一个女人进行有效的评头论足。
不该从穿搭饰品上去打击她们,该从长相,出身,性格之类本身的“缺陷”上着手。
明珠的美让她有危机感。
景安给明珠搭了把手,敲门:“不许我们踏出这座房子一步了是么?”
“放眼江州,景公子果然是最好钓的金龟婿。”楼澈说。
徐鹤钰指出:“三层有一间贴了封条,也就是说留给我们的只有四间客房,分别是两间单人房,一间双人床,一间带小隔层的套间。”
徐芳媛看着楼澈,说:“一人一间,唐老板,我哥,我,还有一间……给冯旅长吧……”
楼澈不睬她。
徐芳媛是楼澈的老同学,热脸贴冷屁股追过他。
不过,她现在是少帅的未婚妻人选之一了。
徐鹤钰绅士风度的说:“冯旅长什么地儿睡不惯啊?随他睡客厅。我和小楼。小景和唐老板。剩下两间给小徐和明小姐。”
亲疏有别的称呼。
“二少这是想好了,要老子提前过罪犯日子?”冯景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