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呼吸一窒,伸手托起陶华娇臀便把她的亵裤脱了。陶华虽说了那话,心里仍是羞涩,双腿便不自觉夹了起来。李隐也不急着撩拨她。月色下,只见她白腻的身子与淡淡清辉融为一体,揽着她便犹如抱一轮明月在怀。此时李隐心里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陶华被他抱在怀里如哄孩儿一般轻轻地摇晃,有点拿捏不准他的意思,遂反手摸摸他的脸颊问:“李隐?”
她的手白晰柔软,指端粉红,颜色如她的乳尖一般。李隐看得歡喜,遂转过脸用嘴唇轻蹭她的指腹,陶华被他磨得发软,才想收回手便被他含进了嘴里。
李隐力气用得重,把陶华吮痛了,她的声音都在颤,“别吃我……”
他看她两颊生晕,已是情动,便笑了一声道:“那你来吃我。”
陶华听了,迷迷糊糊地执起他的手想舔他的手指,却被他拦了下来,“不是吃这处。”李隐说着便把身上衣衫都脱了,待要脱下亵裤时却见陶华别开了眼,遂捏住她的下巴道:“看着。”
陶华顿时只觉心跳如鼓,只在李隐目光逼视下,也不再移开眼光。许是欢喜陶华看着,李隐感觉胯下的肉物已是怒涨。陶华看他,便见裤下隆起一团。待他把亵裤脱去,只见一紫红肉物勃然树立,周围是浓黑毛发,下有两个沉沉的囊袋。
李隐但觉只被陶华这般瞧着已是兴奋不已,又朝着她挺了挺胯:“夭夭来吃这好东西。”
可陶华只是愣愣地看了他身下一会,才问道:“怎的你这物事似是比旁人大上许多?”
李隐一听这话,只觉脑中似是炸了一般,心中怒火几乎难以自抑,咬牙切齿地问陶华:“你还瞧过旁人的?旁人是谁?”
虽口中如此问,但李隐心中已是把秦又玄千刀万剐。
陶华听出他恼怒,知他是想岔了,遂轻轻地笑了笑,偎进他怀里道:“花营(1)。”
“你……怎的去看花营?”
花营乃是有名的艳书,虽未在市面上流通,但京中权贵﹑风流子弟谁不是人手一本?李隐一想到陶华竟与自己看过同一本艳书,心头更热。
那边厢陶华听了却是一笑:“将军看得我却看不得么?”
李隐握了握她的手心说:“你既看过便该知晓这品箫的妙处。”
陶华听他如此说,细细回想了一下,记得书中确有一画,画的是女子伏在男子胯间,以嘴吞吐阳物。她尚且记得书中如是说:
春兴将阑,芳情欲倦,美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中滋味深长。低首望巫阳,任浮沉,一似浪动帆张。眼看欲化,魂断难支,再商量。
她默了默,看李隐素来冷峻的双眼已是微红,显是情欲难忍。遂伸手把那硬挺的肉物握在手心里,李隐甫被她握住,便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