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盗?”傅南桥听到这个消息着震惊的表情绝对比贺春歌听到这个消息时,还要震惊。
“他会偷东西,你们确定不是在说笑吗?”傅南桥不相信的反问。
“是真的傅总,方少都承认了的。”警察也无奈的说。
“你还承认了?”傅南桥看着方寂言,“你偷盗什么了,去谁家偷盗了?”
傅南桥的困惑和贺春歌一样,方寂言什么也不缺,翻墙入户能偷什么?
在帝都,除了傅家就是方家最有钱了,方寂言缺什么,也可以买到啊。
难道还有方寂言买不到的东西吗?
方寂言叹息了一声,“桥哥,我是去苏家了。”
那些过往,贺春歌不知道,方寂言也没法对贺春歌说,但是,傅南桥却是清楚的。
果然,在听到方寂言提到苏家之后,傅南桥错愕了一会子,“苏叶?我好像从网上看到消息说,她醒了?”
傅南桥不确定的问,毕竟,那些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方寂言都应该释怀了。
何况现在的他已经有了贺春歌和点点呢。
“她是醒了,我就是想看看她,和她说一声对不起,就这么简单,但是苏家不同意,就是那个霍家英死活不让我见苏叶,所以,无奈之下,我出此下策,昨天晚上翻墙去了苏家,可我刚走进苏叶的房间,警报铃声大作,霍家英就带着佣人出现了,我想好好的和她说话,她不听啊,一个劲的骂我小人,混蛋,不要再打扰苏叶,让我能滚多远滚多远。不让我见苏叶,我不甘心啊,所以,我就向前冲,她可好,让手下把我从楼上丢下来了,丢下来就丢下来吧,还放出藏獒咬我,你看我的衣服,全是被那些恶犬给咬的,还好没咬出血,要不然,我现在就得狂犬病了。”方寂言拎着自己破败不堪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向警察解释?”傅南桥拧眉问。
“不是不解释,是没法解释,因为我的确是翻墙入户的,怎么解释?”方寂言颓败的说。
“是啊,傅总,不管什么原因,方少都是翻墙入户,就这一点,性质就很恶劣,当事人就可以起诉他的,何况,方少还把人家凉亭给砸了,还偷偷的溜进了人家苏家小姐的房间,种种迹象都不利于方少啊,我们也是很无奈,只能把方少带到这儿来。”警察无奈的说道。
“请问,我能把他保释出去吗?”傅南桥又问。
“不能啊傅总,这件事情,证据确凿,苏家人不松口,方少就不能出去,谁来也不管用的。”警察拒绝。
傅南桥也不好难为人家,于是看着方寂言,“方寂言,这事关键就是看苏家的态度,你还得和苏家来沟通。”
“我知道啊,所以才找你来啊,我就是要麻烦你替我跑一趟苏家,好好的和那个霍家英谈一下,那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年丧夫的原因,性格孤僻的很,很野蛮,还不讲道理,真是少见!”方寂言想起霍家英凶神恶煞的样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去管用?”傅南桥对霍家英的野蛮早有耳闻。
她是凭着丈夫起家,也就是说,她丈夫打拼下来的家业,可是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这个女人接受了苏家的所有财产与企业,就在所有人觉得她无法胜任的时候,她居然把苏家集团管理的风生水起。
霍家英就是女强人一个,商界人称:铁娘子。
可见她管理企业也是有一些手段的,冷酷无情,六亲不认,这是商界人给她统一的定论。
说到底,就是不太好打交道。
一个女人独自撑起一片天,实属不易,所以,天盛集团旗下产业一般都不会和霍家英竞争,给她留有一个空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