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贺春歌也不知道自己倘若把粥喝下去后果会怎么样。
她想拒绝,紧闭着嘴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方寂言。
“宝贝儿,粥很好喝,来,张开嘴巴!”
贺春歌从没见过这么凶的方寂言,就像发怒的天神,紧绷着脸颊,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口中蹦出来一样。
贺春歌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此时自己已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这是方老爷子的给她下达的任务,她完不成不可以。
方老爷子说,“贺春歌,我答应你进方家,三个月之内怀上方寂言的孩子,答应爷爷。”
贺春歌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她媚笑,学着风尘女子的样子,抬手摸了一下方寂言的脸,“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还是我喂你好一些。”方寂言坏坏一笑,下一秒,不管贺春歌愿不愿意,粥已经灌进了她的嘴里。
呛得贺春歌白瞪眼,却不敢吐出来,把她的那一碗粥喝掉之后,方寂言又拿过来自己的那碗,用同样是方式逼着贺春歌喝下去。
“好喝吗?”方寂言抽出餐巾纸,轻柔的擦去贺春歌嘴边的残渣。
那么多花瓣粉熬得粥全部进了贺春歌的肚子,此时,贺春歌全身就像被火炙烤一样的难受。
可她不能有丝毫的流露。
“嗯,不错,蛮好喝的。”贺春歌的手指在方寂言的胸前画着圈圈,“明天晚上我再煮给你喝好不好?”
“砰”的一声,贺春歌直接被方寂言丢到了地上。
贺春歌感觉自己差点就被摔零散了,“方寂言,你疯了?”
“没疯,是你疯了!”方寂言说完,人已经从餐厅消失了。
“特么的,真痛!”
贺春歌低咒着从地上爬起来,头昏昏沉沉,身上的燥热越发的盛了。
贺春歌急忙跑进洗手间,用手指抠住喉咙,想把刚才喝进去的粥吐出来,可那些粥就像已经被肠胃消化掉了一样,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此时的贺春歌只想跳进冰水里好好的洗一个澡。
那种从没经历过的难受,让她生不如死。
意识一点点涣散,她开始想念方寂言……
贺春歌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方寂言斜靠在走廊里的窗前,好看的手指捏着一支燃烧了一半的雪茄。
贺春歌就像一个溺水中的人,而此时的方寂言毫无疑问就是唯一能救她的那根的稻草。
“方寂言,方寂言,我好难受,救我……”贺春歌的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双眼迷离的看着方寂言,与以前的那个端庄的贺春歌判若两人。
方寂言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于她都是致命的吸引。她像藤蔓缠在方寂言的身上,手脚不安分起来。
“看来刚才摔得不痛?”方寂言抬手把烟摁进烟灰缸里,手抓住贺春歌的手。
他刚才查看了监控录像,当他看到贺春歌在花园里采“迷魂花”的时候,便知道那些花用来做了什么。
这个贺春歌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