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春歌和方寂言领证的这天。
贺春歌坐在如梦如幻的大床上,心里忐忑,等待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门,推开。
方寂言走进来,贺春歌没有说话,呼吸却蓦得乱了。
脚步越来越近,一股好闻的酒香轻飘飘的飘过来。
“戏已经演完了,还不睡?在等什么?”方寂言戏虐的话传来,他的桃花眸闪闪烁烁的看着贺春歌。
嗯,看她的反应。
对,演戏!
贺春歌暗暗咬牙。
“还是说,在等我……想我对你做一点什么?”语气突然变得戏谑轻佻,凉薄的指尖挑起立下的下巴。那种吻在她唇上的甜蜜的感觉如同反刍一样在方寂言的舌尖上弥漫开来。
“咕咚”,喉结滚动!
哇靠,只是演戏?
贺春歌差一点炸毛!
演戏干嘛要咬她?
该死的方寂言,你等着,等着……
我贺春歌能让你白白的欺负吗?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贺春歌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这儿是你的卧室,我想我不应该睡在这儿。”贺春歌也不示弱,她轻轻拨开方寂言的手,站起身。
“嗯,知道爷爷为什么喜欢你吗?那就是自知之明!”方寂言轻笑,随后又说,“在我爷爷面前,我们要很恩爱,所以,我们必须睡在一起!”
借着爷爷的话,强行睡了贺春歌。
对方寂言来说,简直就是一举两得!
“你什么意思?”
“我爷爷身体很虚弱,倘若再受刺激……”方寂言默了几秒钟,“这就是他急于让我们结婚的原因,所以,我答应了他。”
贺春歌点头,心里把方寂言骂了个狗血喷头。
“一切听你的!”贺春歌磨牙。
“呵,爽快。”方寂言半开玩笑的说完,转身走向了浴室。浴室的门打开,水声很大,不过几分钟后,他端着一盆水走出来,丢出一个字,“脱!”
贺春歌下意识的抓住衣领,“方大少爷,我看我还是自己来!”
“叫我什么?”方寂言低沉的声音,手霸道的拽开贺春歌的衣服。
“寂言……”
“从今天你记住了,我是你的丈夫,你亦是没有资格拒绝我的一切行为……”
……
方寂言说的所谓“行为”就是,每天晚上帮贺春歌洗澡,她赤果果的,不挂一丝。
而方寂言,就像一个艺术家,在她的身上仔细的擦洗。帮她做肌力恢复动作,各种姿势各种痛!
有时候她痛的叫,方寂言便把自己手掌放进她的嘴里。
那一刻,她想,如果能咬死他该有多好!
可她咬得越狠,方寂言笑得就越大声,贺春歌甚至觉得他是个十足的“变态”!
好在,贺春歌的腿在方寂言的照料下恢复的很快。
“我蛮喜欢看你的身体,赏心悦目,居然快看不成了!”方寂言叹息。
“变态,坏蛋!”贺春歌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嘴上却说,“我很荣幸呢!”